涼州有一場好戲要上演,不過,這場戲中,他隻是觀眾,不管他是不是留在涼州,都必定隻能當觀眾。
吟罷艙內一遍沉寂,端木正目露奇光,他完整冇想到,柳寒竟然又寫出如許一首情文並茂的好詩,不由對柳寒另眼相看,模糊開端本身對柳寒的判定有些思疑。
這話冇人反對,全都點頭稱是,柳寒內心卻並非如此,固然冇見過秋雲,可從這番話中便知,這是個曉得藏拙的人,不管人前人後,都不會落下把柄。
秋戈點頭晃腦的說:“詩是好詩,惜乎過於端方,就像你這小我,端端方正,找不到瑕疵。”
柳寒喝酒點頭,雨庵堆出個笑容:“不知柳兄另有那些高文,一併作來,也讓我們痛快痛快。”
大晉物產敷裕不假,可物產如此敷裕,還是需求懂兵的統帥,不說前朝,就說幾十年前,鮮卑人兵變,朝廷屢戰屢敗,從涼州到幽州,全部北疆烽火連天,大晉連戰連敗,終究天子用秋雲方回段昌等為統帥,這纔將局勢慢慢穩定下來,而後秋雲在涼州,方回在幷州,連場大戰,特彆是方回在幷州雁門關大戰中毀滅鮮卑五萬雄師,一舉竄改戰役情勢,而後秋雲馬隊出塞,重創西部鮮卑主力,全部戰役情勢才倒向大晉。自此以後,四大總督統領大晉精兵駐守邊塞,邊塞有了十來年的安穩。
馳名譽,有涼州以及周邊胡人的推戴,天子豈能不顧忌?秋雲內心能不驚駭?王翦求財,蕭何自汙,秋雲冇有這方麵的設法?柳寒不信。
柳寒正對著酒壺吹呢,沉凝下答道:“就叫將進酒吧。”
“言重了,雨庵兄,言重了,”端木正連連點頭:“方達將軍治軍嚴整,深得將士之心,對朝廷忠心耿耿,這一點大將軍和朝廷都深知,若他能主掌大將軍府,諒塞外胡族不敢輕舉妄動。”
“二公子,”柳寒換了個稱呼,拱手告罪:“城門關了倒無妨,我在城外有所山莊,徹夜可上那去,”說著又歉意的對秀雅說:“秀雅女人,本日不便,他日我再拜訪。”
“好詩!好詩!”柳寒鼓掌讚歎:“不愧是名滿涼州的端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