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聞言麵色變淡,他深深地看了趙霽一眼,起家往外殿走,一邊沉聲道,“他們佳耦二人做錯了就是做錯了,如若你媳婦不是被迫藏拙,而是真正的無才,那就是全部都城的笑話,你就是太心軟,纔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的。”
天子聞言麵色頓沉,他冷冷道,“你放心,朕如若曉得是誰廢了你的腿,朕定讓他也嘗一下斷腿之痛。”
趙霽驚奇抬眸看著天子,“父皇如何又把此事牽涉到三弟身上去了?”
“你小子!”天子虛踢了趙霽一下,吹鬍子瞪眼標指著趙霽,“你三言兩語就讓朕把狐疑轉移到了老三身上,還說朕冤枉你了?”
“冇想到你小子倒是陰差陽錯撿到寶了。”天子笑著拍了拍趙霽的肩膀,“朕瞧著你現在同朕說話,終究不是三句話兩聲咳嗽,終因而放心了很多。”
王繁華領命分開。
趙霽挑眉,“既然如此,那二弟此次剿匪,怕是有些困難了。”
趙霽笑著點頭,“父皇,兒臣何時說過那些話?隻是這除了荊州知府以外,現在另有誰不肯意二弟把那些罪證遞上來給父皇?那些山匪?”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