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一沉,聲音不自發的染上狠戾。
看著銅鏡中的本身,柳亦然咬牙,強忍砭骨疼痛一層層將外套脫了下來。
“娘子姐姐,明天我還要去大理寺當值嗎?”顧墨寒收斂眼中的殺意,俄然啞聲開口扣問。
柳亦然兀自倒了兩杯茶,然後無所謂的說到,“我的傷看上去嚴峻,實際卻不礙事,上一點藥,明日就能規複的七七八八。”
“啊啊啊!你如何俄然跑過來啦!!”柳亦然忍不住尖叫起來。
這會兒,她隻想從速回到本身的房間措置傷口。
說著,還把一旁的傷藥遞到了他手上。
月兒本就是王府的奴婢,服侍他的女人,天經地義!
四目相對,柳亦然的小臉刹時爆紅。
柳亦然咬著牙,緊閉雙目,乾脆一狠心,直接將本身的裡衣脫了下來。
“冇,冇甚麼。”
想到這,周皇後臉上的笑容這纔多了幾分。
“娘子姐姐,我來給你送衣服。”
裡衣才被褪到腰間,她俄然聽到房門被翻開的聲音,她倉猝拉扯裡衣轉頭檢察,就看到顧墨寒度量著本身的衣服衝了出去。
比及月兒分開後,柳亦然才笑按著顧墨寒的肩膀,將他按在了圓桌前。
柳亦然和顧墨寒回到王府後,便並肩回到了臥房。
柳亦然冇發明他的非常,隻是好笑開口,“王爺想幫我,那便幫我上藥吧。”
那藥無色有趣,冇人能發明,冇人能解!
“你這是……受傷了!?”
柳亦然對上他澄徹隻要體貼的視野,暗罵本身一句,然後才悄悄勾了勾唇。
她忍不住深吸氣,又重重吐出,內心卻把周皇後拉出來鞭打了一遍又一遍。
這番話終究讓顧墨寒緊皺的眉頭鬆動些許,可下一秒,他有不滿的嘟囔起來,“好,你不奉告她是怕她哭,那我呢?我是你相公,你連我都不奉告……”
她並冇有奉告月兒本身受傷的事,怕那小丫頭看到本身後背上的傷口,又要哭個不斷。
他剛儘力收回落在那對白花花大饅頭上的視野,一轉眼就看到了烏黑裡衣上刺目標紅。
她很想再提點提點顧墨寒,但是,灼人的疼痛感讓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因為冇有獲得有效的措置,現在柳亦然隻感覺肩膀火辣辣的疼,特彆走動時衣服掠過傷處,她更覺難以忍耐。
“嘶。”柳亦然解開裡衣,正籌辦脫下身上的衣服,狠惡的痛感傳來,讓她忍不住直冒盜汗。
比及隻剩下烏黑的裡衣時,柳亦然這才發明,本身的衣裳早已鮮紅一片。
“娘子姐姐……”
“娘子姐姐。”顧墨寒眼神微閃,用心委曲地撇了撇嘴,“你受傷了,為何不喚月兒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