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魄的目光變得幽遠,"奴婢的父親,原是江西南江縣的縣丞,家裡除了我和mm,上麵另有一個哥哥,哥哥自幼定下了一門婚事,說的是承州府的梁家蜜斯,梁蜜斯生得花容月貌,才情了得,承州府裡賢名遠揚,哥哥……哥哥非常歡樂……"。
虎魄的神采卻古怪起來,她死死的看了我好久,才吐出一句,"小主能做的就是三個字,一個是拚,一個是防,另有一個就是爬,向上爬,您隻要站到那最高的頂上去,將彆人全都踩在了腳底下,讓她們手裡的刀子都已經遞不到您的身上了,您才氣舒一口氣,安安穩穩的睡覺。"。
虎魄淡淡道,"奴婢隻曉得一日在小主身邊服侍,就一日要為小主經心極力,其他的,奴婢冇有想過的。"。
她如許不卑不亢,我的內心不覺就有些怒了起來,當下也不再說那些麵子上的話,隻道,"實在今兒皇後要換了你們走,我這會子想起來,實在是我過分無私了,或許,我不該留你們……?"。
我俄然"啪"一巴掌拍在暖炕上的花梨木小桌上,冷聲喝道,"你到底是甚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