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郎君見笑了,再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將來嫁做人婦,詩書禮義也用不上。”
裴長意握住了徐望月的手,悄悄翻轉,細細摩挲著較著的凍瘡,“甚麼時候傷的?”
許是那抹身影在腦海裡跑了好久,裴長意一時候冇有持續扣問。
“聽聞夫人是名滿京都的才女,月色高懸,滿目清霜,可否請夫人指導一二?”
而她冇有這般講究,本日在雪地裡寫字,不慎被凍傷,手指上有了凍瘡。
徐望月儘力學著長姐常日裡的語氣。
想著雪地裡那嬌俏活潑的少女,小女孩心性,倒也算不上惡劣。
但她還是會感覺寬裕,像是某個見不得光的東西被彆人戳穿一樣。
故而支吾。
徐望月的臉頓時紅了起來,裴長意用了不太會三個字,多多極少讓她冇有那麼難堪。
徐望月剛放下的心,因著裴長意接下來的話,又懸了起來。
窗外,月疏影淡,隻模糊透來幾分亮光,落在男主的眉眼上,暗淡不明。
本來是為了這事兒。
她實在不懂,為何女子無才便是德,但常日裡夫人和長姐總這麼對她說。
隻是感覺,同白日裡的徐瑤夜有些格格不入。
裴長意將她圈在身側,一隻手從背後環住她的腰。
更何況,此時月色已是完整隱去,她連根基的握筆姿式都做不對,如何能寫?
她的聲音清冽如冷泉,悄悄漸漸地流淌著,平白勾起了裴長意的興趣。
她的話還未說出口,手內心驀地多出一個物件,冰冷涼的,又帶著一絲溫度。
“郎君本日如何會無端端提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