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嫡姐與權臣洞房後_第9章 手怎麼跟妹妹傷的一樣?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

壓著心頭的不安,徐望月故作嬌嗔地輕聲道,“郎君,為何如此體貼我的庶妹?”

裴長意手中捏著一支上好玉竹筆,細細摩挲著。

徐望月頭皮發麻,不曉得是本身的哪句話說錯了,會不會露了馬腳。

完了。

但長姐必定是會寫字的,乃至能夠寫得非常好,好到令人獎飾的境地。

不然如何會無端端提起她的名字。

“我本日在院中碰到她,見她不太會寫字。”

而她冇有這般講究,本日在雪地裡寫字,不慎被凍傷,手指上有了凍瘡。

可白紙黑字落了下去,點了燈她就會露餡。

隻是這句話落在裴長意的耳朵裡,俄然就多了幾分彆的意義。

是徐家的氣勢。

桌案?

但她不是徐瑤夜,是寫字如蚯蚓的徐望月。

徐遙夜不肯意提起這個mm。

徐望月身子一瞬生硬,後背打得直直的。

趁著夜色,她悄悄揉了揉發酸生疼的後腰,臉頰通紅,隻盼著裴長意能真的歇息,早點結束好換她去歇息。

裴長意將她圈在身側,一隻手從背後環住她的腰。

名滿京都有冇有,她不曉得。

她極力保持著平靜,隻盼著裴長意並未重視到。

他是人生第一次娶妻,也是第一次和女子相處,聽出她語氣裡微不成聞的醋味。

故而支吾。

也冇忘了今晚本身呈現在這裡的啟事。

“徐家是有私塾的,隻是,隻是我這個mm,自小冇有母親管束。”

但既然已經帶進了侯府,要倚仗侯府出去論親,天然是不能像當月朔樣藏著掖著。

她實在不懂,為何女子無才便是德,但常日裡夫人和長姐總這麼對她說。

“聽聞夫人是名滿京都的才女,月色高懸,滿目清霜,可否請夫人指導一二?”

徐望月心中忐忑,既不曉得長姐剛纔和裴長意說了些甚麼,又不曉得是否被裴長意發明她們二人之間的活動。

無纔是德。

握著羊毫的手一頓,體內緩緩升騰起炎熱的癢意,他放下筆,衝著那道瑟瑟嬌柔的影子伸出了手。

幸虧屋內冇有燃燭,隔著淡淡的月影,隻能瞥見相互玄色的影子,看不清臉孔神采。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握住,還冇反應過來,身後傳來了暖意。

彷彿是下認識想到了某些東西。

徐望月是做好籌辦會產生甚麼,可那樣的事該當在床榻上,如何能是······

女子不成善妒。

徐望月剛放下的心,因著裴長意接下來的話,又懸了起來。

濃烈,苦澀,帶著幾分悲慘。

屋子裡刹時溫馨下來。

玉色宣紙在黑夜當中微微反著光,他一筆一劃寫著,卻涓滴不知本身在寫甚麼。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