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他油鹽不進,本身這隻貓兒玩得不敷縱情。
“裴家兄友弟恭,可龍生九子,尚且各個分歧。更何況我和裴長遠並非一母同胞的兄弟,脾氣自是分歧。”
“殿下言重了。”
太子抿了抿唇,非常用力地點頭,“對呀,那日宮宴,我便看出來了,徐家這位二女人比她那位才女姐姐要聰明很多。”
裴長意斂了神采,俯身沙啞地說道,“該當是不謹慎摔了個酒杯,太子殿下,不必擔憂。”
“多謝殿下體貼,二女人聰明,定會防備我庶弟。”
裴長意苗條的手指搭在青銅色的酒杯上,盈盈陽光下,連指尖都微微發著光,冇甚麼情感的目光從酒杯上挪開。
隔壁的雅間裡,徐望月本來清澈的雙眸垂垂有些迷離。
太子現在像極了一隻貓兒,逗弄動手中幾隻鼠兒。
“好。裴卿如此尊敬女子,倒是我該向你學學纔是。”
這一次從隔壁雅間傳來的聲響,讓裴長意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緊了緊。
她猛得推了一下桌子,想要離裴長遠遠一些,桌上的酒壺和盤子碎在地上,轟隆作響。
“望月······”裴長意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疏離,在她耳畔響起時,徐望月感受炎熱的身材彷彿獲得了安撫,冷卻了幾分。
裴長遠一向在她麵前侃侃而談,一開端她還能聞聲他說的是甚麼。
“想不到,太子殿下對我庶弟如此體貼。多謝殿下體貼他的畢生大事,隻是他不過是個紈絝,怕是對殿下的大業冇有助益。”
“隻是二女人並非是物品,豈能送來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