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橄欖綠的襯衣披在身上,滕烈靠坐在床頭,悄悄的抽著煙,竟然有一種野性的美感,特彆是腹部上的六塊腹肌,更加性感。
那欲言又止的模樣,在滕烈看來特彆的刺目,曾經,她是不是也這麼晚去找過段錦南談事?
“持續!”
滕烈鷹普通鋒利的雙眼看著她,性感的薄唇一張一合,但是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帶著冰霜,“本來景軍醫這麼喜好半夜找人談事啊?”
景婉黎緊咬著嘴唇,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從景家停業到承諾他的要求後,在他的麵前,本身就已經冇有任何的莊嚴了。
……
‘情婦’二字被他決計減輕了語氣,讓景婉黎底子就冇法忽視,每後退一步,他就逼近兩步,直到退無可退之時,景婉黎才顫抖的說道:“我,我現在就在這裡,莫非你不該該放過我爸爸嗎?”
頓了頓,滕烈站起家來,繞過茶幾來到景婉黎麵前,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著本身,“莫非你健忘本身的身份了?你覺得,你還是滕家的二少夫人?”
景婉黎雙眼一片通紅,緊咬著嘴唇,緩緩抬起雙手,顫抖的伸向他胸前的襯衣鈕釦上,顫抖的將他的襯衣鈕釦一粒一粒的解開。
那一副難以開口的模樣,滕烈狠狠的皺起了眉頭,有些不耐煩的吐出了一個字,“說。”
那‘嗒’的一聲,彷彿將她緊繃的炫給彈斷了普通,滕烈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著本身,冷嘲熱諷的說道:“景婉黎,你還真是連一點莊嚴都不要了啊,嗬!”
“滕,滕烈。”景婉黎顫抖著叫出了他的名字,這個一向在她心底深處未曾健忘的男人,他們之間,真的冇法回到疇前了。
隻要一想到她與彆的男人深更半夜的同處一室,他便妒忌得發瘋。
從她冰冷的手開端解襯衣鈕釦時,滕烈的身材就有些緊繃了起來,不成否定的是,她的身材對本身有著無窮的引誘力。
這一刻,景婉黎有種如墜冰窖的感受,渾身冰冷。
大床狠惡的閒逛著,很快便傳出女人嬌媚的呻.吟聲。
在來之前,景婉黎就已經做好了被他熱誠的籌辦,但是,在聽到他說的這些話時,還是忍不住有些難受。
“承諾?”
頭頂傳來男人冰冷的聲音,景婉黎的手,這才漸漸的探向他腰間的皮帶,“嗒”的一聲,皮帶扣被解開了。
緊咬著嘴唇,她,她都這麼做了,都遵循他的設法做了,他還想乾嗎啊?
她的沉默,讓滕烈狠狠的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