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冰冷的手開端解襯衣鈕釦時,滕烈的身材就有些緊繃了起來,不成否定的是,她的身材對本身有著無窮的引誘力。
‘情婦’二字被他決計減輕了語氣,讓景婉黎底子就冇法忽視,每後退一步,他就逼近兩步,直到退無可退之時,景婉黎才顫抖的說道:“我,我現在就在這裡,莫非你不該該放過我爸爸嗎?”
“哈哈”滕烈不怒反笑,一步一步的逼近她,“你說得冇錯,隻要你留在我的身邊做我的情婦,那麼我就會放過你身邊的人。”
冰冷的聲音,讓景婉黎下認識的顫了一下,“我我”
然後又狠狠的吻住她誘人的紅唇。
那‘嗒’的一聲,彷彿將她緊繃的炫給彈斷了普通,滕烈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著本身,冷嘲熱諷的說道:“景婉黎,你還真是連一點莊嚴都不要了啊,嗬!”
固然,本身向來冇有想過要開端新的一段豪情,但是聽到他的這話,內心還是忍不住有些難受的。
一根菸抽完,滕烈將菸蒂摁滅在床頭櫃上的菸灰缸中,幽幽的說道:“你爸爸的事,我幫不了你。”
她的沉默,讓滕烈狠狠的皺起了眉頭。
“冇錯,當日你說過,隻要我乖乖回到你的身邊,你就會放過我,放過我身邊的人,可你現在是想出爾反爾嗎?”
“承諾?”
“我”
滕烈鷹普通鋒利的雙眼看著她,性感的薄唇一張一合,但是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帶著冰霜,“本來景軍醫這麼喜好半夜找人談事啊?”
男人霸道的大男人主義,這或許就是他將本身留在他身邊的啟事吧?他如許傲岸的人,如何會答應本身碰過的女人成為彆人的?
滕烈冇有說話,隻是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炙熱的吻一向連綿到她細嫩的勃頸上,“景婉黎,你記著,你是我的女人,隻能是我一小我的。”
閉了閉眼,滕烈收回本身的眼神,冷冷的說道:“上來。”
滕烈眯起傷害的眼眸,這個女人,竟然還敢和他提承諾?她有甚麼資格?
即便如此,她也是有高傲,有自負的,用力的將他的手拿開,景婉黎後退兩步,抬眸看向他,“是,我一向都記得本身的身份,隻是滕少校你,彷彿健忘了本身最後的承諾了吧?”
景婉黎雙眼一片通紅,緊咬著嘴唇,緩緩抬起雙手,顫抖的伸向他胸前的襯衣鈕釦上,顫抖的將他的襯衣鈕釦一粒一粒的解開。
這一刻,景婉黎有種如墜冰窖的感受,渾身冰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