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婉黎緊抿著嘴唇,到嘴邊的話有些說不出口,她曉得,本身一旦說出來,必定會被這個男人輕視,但是現在,她真的是走投無路了,而滕烈便是她獨一的體例。
那‘嗒’的一聲,彷彿將她緊繃的炫給彈斷了普通,滕烈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著本身,冷嘲熱諷的說道:“景婉黎,你還真是連一點莊嚴都不要了啊,嗬!”
冰冷的聲音,讓景婉黎下認識的顫了一下,“我我”
看著她倔強的模樣,滕烈隻感覺心中煩躁不已,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持續。”
“承諾?”
固然,本身向來冇有想過要開端新的一段豪情,但是聽到他的這話,內心還是忍不住有些難受的。
“我”景婉黎下認識的想要辯駁,可轉念一想,本身解釋了又有甚麼意義呢?
頓了頓,滕烈站起家來,繞過茶幾來到景婉黎麵前,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著本身,“莫非你健忘本身的身份了?你覺得,你還是滕家的二少夫人?”
終究,將襯衣的鈕釦全數解完,景婉黎卻停了下來,不知該如何持續下去。
話音剛落,他便感遭到本身的褲子從腰間滑了下去,在她的手,顫抖著碰到他的腰上時,滕烈終究忍不住低頭,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
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滕烈重新撲滅一根菸,抽了一口,“我能夠給你一個禮拜的假,你能夠歸去調查一下,景家真正停業的啟事。”
男人霸道的大男人主義,這或許就是他將本身留在他身邊的啟事吧?他如許傲岸的人,如何會答應本身碰過的女人成為彆人的?
滕烈冇有說話,隻是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炙熱的吻一向連綿到她細嫩的勃頸上,“景婉黎,你記著,你是我的女人,隻能是我一小我的。”
在來之前,景婉黎就已經做好了被他熱誠的籌辦,但是,在聽到他說的這些話時,還是忍不住有些難受。
她曉得這個男人,想要的就是這個,不是嗎?
隻要一想到她與彆的男人深更半夜的同處一室,他便妒忌得發瘋。
從她冰冷的手開端解襯衣鈕釦時,滕烈的身材就有些緊繃了起來,不成否定的是,她的身材對本身有著無窮的引誘力。
淡淡的橄欖綠的襯衣披在身上,滕烈靠坐在床頭,悄悄的抽著煙,竟然有一種野性的美感,特彆是腹部上的六塊腹肌,更加性感。
‘情婦’二字被他決計減輕了語氣,讓景婉黎底子就冇法忽視,每後退一步,他就逼近兩步,直到退無可退之時,景婉黎才顫抖的說道:“我,我現在就在這裡,莫非你不該該放過我爸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