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女兵王回到大唐做女帝_第9章 皇權博弈長相思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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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暗河邊找到他時,他正泡在砭骨的水裡給傷口降溫。扯開浸血的衣衿,肋下舊傷竟與當年替我擋的刀疤位置不異。"真是孽緣..."他自嘲著摸出半塊虎符,"拿去,能變更他們在終南山的私兵。"

宴席當日,李治舉杯的頃刻,崔九郎假裝失手打翻酒壺。虎魄色的酒液潑在織金地毯上,刹時腐蝕出骷髏圖案。五姓七望的老臣們神采驟變,我卻瞥見崔九郎袖中滑落的解毒丸——用他機器心臟的冷卻劑製成。

半夜私會時,我強塞給他半塊玉佩:"這是終南山溫泉的通行令。"他摩挲著玉佩缺口,俄然與我那半塊合二為一:"當年我娘留下的..."話音戛但是止,我們同時想起嘗試室裡被炸碎的同心鎖。

太醫診脈時驚見異象:他體內流淌的竟是與貴妃不異的熊貓血。我割腕放血的頃刻,俄然想起穿越前的那袋拯救血漿——捐贈者編號恰是他的軍商標。

秋雨敲打太液池的殘荷時,我正對著那幅燒焦的織錦入迷。崔九郎母親的繡工邃密得可駭,鴛鴦交頸處竟用金線繡著五姓七望的暗害——他們要在重陽宴上給李治下蠱。

重陽前夕,我藉口觀星支開宮人,獨安閒摘星檯安插解毒香爐。崔九郎俄然翻窗而入,玄色夜行衣上沾滿桂花瓣。他取出個竹筒倒出螢火蟲,蟲翅上的磷粉竟能顯形毒煙軌跡。

混亂中,他拽著我逃至禦馬監。追兵的腳步聲逼近時,我們擠進狹小的草料間。乾草堆裡,他機器心臟的蜂鳴與我的心跳共振,震落梁上燕巢。雛燕墜落的刹時,他本能地伸手去接,就像當年在嘗試室接住墜落的試管。

我在天牢找到他時,他正用草莖教小獄卒折千紙鶴。"小時候娘說,折滿一千隻就能許願。"他將紙鶴塞進我掌心,"現在我隻想..."話未說完便昏迷在我懷裡,體溫透過囚衣燙傷我脖頸。

除夕守歲時,我偷渡了壺屠蘇酒進天牢。他醉眼昏黃地指著窗外菸花:"像不像嘗試室的粒子流?"煙花炸響的刹時,我們同時伸手去捂對方耳朵,指尖相觸時牢房鐵鎖轟然崩裂——本來他早用口香糖黏住了簧片。

霜降那日,我帶著虎符圍殲叛黨。山間忽起大霧,崔九郎竟呈現在敵陣前。他玄甲染血,卻將佩劍橫在五姓七望長老頸間:"十五年前你們殺我娘時,可想過有本日?"劍光閃過期,他朝我比劃了個當代特種軍隊的戰術手勢。

上元燈節,我們扮作平常伉儷逛西市。他給賣燈老嫗碎銀時,袖中滑落的圖紙竟是蒸汽機改進圖。我佯裝不知,卻在猜燈謎時指著"身無綵鳳雙飛翼"的謎麵:"下聯該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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