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的不是印書，"他俄然握住我拔劍的手，"而是在錢票上做暗記。"指尖蘸茶在桌麵畫出交子圖樣，斑紋間藏著微縮輿圖，"你推行活字印刷，反倒幫他們捏造天下錢莊的印章。"

焚燬假幣工坊那日，我在灰燼中發明塊燒變形的齒輪。上官婉兒用醋泡了三天，鏽跡脫落處顯出串數字——竟是我宿世常用的手奧妙碼。崔九郎的留信隨信鴿而至："驪山北麓第三礦洞，有你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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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拔下金釵刺入領頭鐵鼠的眼窩，扯出截腸子般的銅絲："用我教的采礦鑽頭改革成害人東西？"銅絲在掌心勒出血痕，斑紋竟與官辦礦場的鎖鑰齒紋分歧。上官婉兒俄然驚呼，遠處官倉方向升起烽火——存儲活字的庫房正在坍塌。

暴雨夜，我獨闖崔氏祖宅。崔九郎正在亭中煮茶，石桌上擺著拆解的新式織機部件。他抬手潑了盞茶，水霧中閃現五姓七望奧妙工坊的幻象：三百工匠正在仿造我的活字印刷台，但每個字模都埋冇倒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