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從暗影走出，撕上麵具暴露半張佛麵："好mm，當年你為奪皇位，但是親手將九郎奉上祭壇。"他掌心托著水晶骷髏，顱內熒光流轉——恰是顧淮安缺失的那部分影象。

光暗同源，愛恨共生。真正的長生不是竄改循環，而是與本身的暗影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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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暴風驟起，沙暴中閃現千佛窟虛影。長安拽著我袖角顫抖："孃親聽！佛在哭！"窟內傳來梵唱混著鐵鏈聲，壁畫上的飛天俄然墜落，金粉凝成血字："弑佛者，入無間"。

"顯慶四年七月初七..."我拂去祭碑灰塵，刻痕與東海日記筆跡不異，"武瞾於此弑佛證道。"碑底小字俄然滲血："以摯愛骨，鎮長生劫"。

武媚娘：觸碰水晶棺時，指尖傳來冰棺不異的寒意。二十三年來她總夢見血濺祭壇，原覺得是崔九郎的慘狀，現在才驚覺劊子手竟是本身執刀的手。當黑袍人喊出"mm"時，藏在胎記下的封印鬆動，暴戾之氣幾乎扯破明智。

龜茲王宮地窖，老祭司撫太長安的鎏金瞳："真正的純血鮫人，淚可重塑時空。"他翻開神龕紅綢，水晶棺中躺著與我麵貌不異的女祭司，腕間蛇形鐲刻著"武瞾"小篆。

"顯慶四年，你為逆轉時空，用鮫人淚將靈魂一分為二。"祭司指尖點向我心口，"善魂成女帝，惡魄化修羅。"宮外忽傳來號角聲，黑袍人的沙蟲雄師已至城下。

第五幕 沙蟲驚魂

第三幕 雙生佛謎

流亡途中遭受沙暴，流沙下鑽出巨型蠕蟲。顧淮安將我推上駱駝，反手將彎刀刺入蟲顎："當年馴沙蟲的本領，倒還冇忘！"熒光血吸引蟲群圍攻，他扯開衣衿暴露心口鮫人鱗："來啊！你們不是最愛噬神血肉？"

第六幕 龜茲本相

第四幕 舊愛噬心

"無礙。"他猛灌口烈酒，酒液卻從鱗隙排泄，"沙海枯燥，反倒舒暢些。"

海風穿堂而過，簷角鮫人鱗輕響。我望向案頭龜茲帶回的沙漏，最底層的沙粒竟逆流而上——新的循環，早已悄悄開啟。

窟內陰冷砭骨，顧淮安舉著火折的手背青鱗暴起。光照處，兩尊巨佛對坐——左邊佛麵慈悲如他，右邊佛麵猙獰似黑袍人。長安觸碰香案時，佛眼突射金光，空中裂出深坑，暴露森森白骨堆砌的祭壇。

駝隊忽起騷動，商販懷中的琉璃盞炸裂，熒光粉末在空中凝成敦煌星圖。長安瞳人鎏金流轉，指著沙丘尖叫："爹爹！那邊有另一個你！"熱浪扭曲處，黑袍人影轉眼即逝，沙地上留著串赤足足跡——與顧淮安足型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