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諸節度使代表會盟,本來就是當朝宰相馮道給各地青衣下書,務必使各鎮節度使代錶帶兵入京都。
大師越想越感覺有此能夠,就連符昭信和浩宇大少都開端思疑起來,更彆說那些個幕僚和公子。
廳中統統人全數閉目凝神,屏息靜聽。除了微微吹過的風聲,竟再無其他任何聲音!
同一時候,四扇屏風移開,顯出五個妙人來。
“莫非康公子感覺奴家這曲詞唱的不快意嗎?或者是顏姐姐的琴曲還未達到你那闕詞的意境?”青鳳嫋嫋婷婷行向康龍,四周世人被麵前五位各具妍態的美人冷傲,紛繁隻覺口乾舌燥,不能言語。
吳起暉之父為定難節度使,要想從京都洛陽回到定難節度使府州夏州,要麼沿濁浪河而上,入無定河,進入夏州,要麼沿呂梁山西側官道,一起北行,經絳州,慈州,入石州,折而向西,入綏州,回夏州。
康龍真恨不得抓住此女,按在床上打她屁股,孃的,好不輕易把話頭引向彆處,這騷魅女子竟又把話題扯到他身上來。
康龍吃了一驚,想不到剛纔他的一聲輕笑,異化在世人吵嚷聲中,又隔了一道屏風,顏十娘竟然聽的如此清楚,並且曉得是他收回的笑聲。
吳起暉跳起大怒,“劉承祐,你固然放馬過來!看看本公子怕不怕你!”定難節度使同河東節度使隔河而治,兩方一向都有兼併對方之意,不過因為事關嚴峻,兩邊都啞忍不發,靜待機會,但他們的衝突卻非朝夕之事。
“康公子,這闕詞當真是你所作嗎?”顏十娘未被白紗遮住的一雙寶石般的妙目向他看來,帶著疑問,不過卻有較著不信之色。
符昭信偷偷在前麵拉了康龍一把,表示他從速報歉。
顏十娘居中而坐,麵前擺放一具古樸瑤琴,帶著紅色的麵紗,看不清實在麵龐,但不管是身姿,還是氣質,搭配著一襲紅色的連體紗裙,彷彿文靜的仙子,不染纖塵。
康龍難堪之色一閃而逝,乾笑道:“嘿嘿,顏女人公然好耳力。我隻是感覺你和青鳳女人一唱一合,妙絕天下,有感而發,嘿嘿,有感而發,絕無其他意義!”
浩宇大少哈哈一笑,既無對勁,也冇謙善,對世人言語竟然不置可否。
浩宇大少見他仍然如此剛強,眉頭皺的更緊,掃了青鳳一眼,青鳳會心,嬌笑一聲,吸引了統統人的重視,這才斟了兩杯美酒,扭動著纖腰行到劉承祐和吳起暉兩人身畔,以她獨占的魅惑嗓音說道:“兩位公子風騷不羈,奴家很傾慕呢,不如飲了此杯,化兵戈為財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