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承祐趁機一把抓住青鳳嫩白的玉手,臉上笑嘻嘻道:“美人兒開口,本公子又怎會不賣麵子呢。”
吳起暉輕哼一聲,他也不想把事情鬨的太僵,接過青鳳手中玉杯,凝睇青鳳一眼,這才飲儘杯中酒,坐了歸去。
大師越想越感覺有此能夠,就連符昭信和浩宇大少都開端思疑起來,更彆說那些個幕僚和公子。
吳起暉跳起大怒,“劉承祐,你固然放馬過來!看看本公子怕不怕你!”定難節度使同河東節度使隔河而治,兩方一向都有兼併對方之意,不過因為事關嚴峻,兩邊都啞忍不發,靜待機會,但他們的衝突卻非朝夕之事。
我草,這都是乾嗎,想讓老子出醜嗎?康龍內心叫罵,他哪懂甚麼樂律和唱詞,若要說舞刀弄劍,偷襲暗害,他則是當仁不讓,若要談琴論音,隻要乾瞪眼標份。
劉承祐竟然以此相挾,恐怕若此事產生,定難方麵必然要和河東鬨翻,先要打起來。這絕倒黴於當下局勢。
康龍難堪之色一閃而逝,乾笑道:“嘿嘿,顏女人公然好耳力。我隻是感覺你和青鳳女人一唱一合,妙絕天下,有感而發,嘿嘿,有感而發,絕無其他意義!”
“二位公子,大師都是盟友,今晚隻談風月,非論其他,握手言和如何?如果在外族入侵之時衝崛起來,隻會令親者痛,仇者快罷了!”
顏十娘既是金陵最著名的清倌人,又是南唐皇室的宮廷劍師,不但受人追捧,更受人尊敬。傳聞她已儘得當年大唐宮廷劍師公孫大娘真傳,劍法超凡入聖。
“嘻嘻,康公子,奴家如何感覺你那笑聲,清楚有不屑嘲弄之意啊?”青鳳眼波流轉,嬌笑倩兮,逗弄的世人神魂倒置之際,俄然對康龍發難問道。
“哈哈,青鳳女人,你的歌聲如同天籟,顏女人的琴聲更是妙絕,完整合適這首詞的意境,我如何會有其他設法呢?”康龍淡然道。
浩宇大少哈哈一笑,既無對勁,也冇謙善,對世人言語竟然不置可否。
顏十娘居中而坐,麵前擺放一具古樸瑤琴,帶著紅色的麵紗,看不清實在麵龐,但不管是身姿,還是氣質,搭配著一襲紅色的連體紗裙,彷彿文靜的仙子,不染纖塵。
但不管經那條門路,都必從河東關隘顛末,無怪乎劉承祐敢如此傲慢,揚言要在吳起暉返程途中截殺他。
青鳳不經意的抽回被劉承祐拿住的玉手,嬌笑幾聲,才道:“康公子,你還冇答覆顏姐姐的題目呢,不過奴家感覺,這詞定是你填的吧?”
世人紛繁轉到那麵屏風前,不管是青衣幕僚還是各家公子,紛繁出言讚歎,“浩宇大少的書法,龍飛鳳舞,筆勢圓潤卻風骨天成,我看就是比起虛白先生書法,也不遑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