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舒河一愣,隨即劍眉高高挑起,雙手抱胸道,“光天化日之下,為夫需得保持青龍王的威望,大將軍的嚴肅,另有一家之主的……”
兩人聞言,相視一笑。
舒河暗忖,這還不敷威風嗎?
還威風呢,現在這府裡上高低下統統人,大大小小統統事,哪一件不是她說了算?誰敢等閒違了她的令?
舒河嘴角終究閃現一抹至心滿足的笑容,雙手將敬愛的娘子打橫抱起,轉頭看向肖鵬,淡淡道:“這裡風景如此誇姣,備好的晚膳就賜給你們幾個了,可彆華侈了本將軍的一片美意。”
“一點兒也不遺憾。”舒河俊臉一變,嚥了咽口水,磨磨蹭蹭走疇昔,賠著笑,語帶撒嬌意味,“娘子……”
肖鵬低頭,非常恭敬隧道:“謝將軍犒賞。”
“在娘子麵前,大將軍也是個……”舒河眨了眨眼,麵不改色,“主子。”
“堪比那甚麼?”雲陽眼角一挑,好整以暇地問道。
說到這裡,語氣微微頓住,搔了搔頭。
路遙和嵐熙從一旁的巷子上漫步普通悠哉悠哉走了過來,肖鵬看了他們一眼,由衷笑道:“天下承平的日子,真好。”
“雲陽娘子。”舒河狗腿地偎了上去,俊臉上儘是奉迎的笑意,“不就是錘捶腿嘛,小意義,為夫這就服侍娘子。”
肖鵬悄悄目送著他的身影拜彆,心知扮豬吃老虎的將軍又要去享用他的甘旨晚膳了,嘴上卻甚麼也冇說,隻躬身領命:“是,部屬謹遵王爺之令。”
對於他莊嚴全麵淪亡的示愛表示,雲陽對勁得不得了,皺皺鼻子,嘴角誌對勁滿的笑容愈發通俗,“量你也不敢抵擋。”
“嗯?”雲陽正聽得津津有味,見他打住不說,反倒饒有興趣隧道,“如何不說了?一家之主的甚麼?”
肖鵬領著下人過來安插晚膳的桌椅餐具時,看到的就是如許一副畫麵,雖已經習覺得常,但還是忍不住在內心歎了口氣。
暗處之人但是奸刁,連他都不謹慎著了道,不謹慎一些,如何能查出他們的秘聞?更何況,萬一讓他們有了防備,預先拿他的妻兒做威脅,豈不是讓他投鼠忌器?
桌椅碗筷都安排好了,肖鵬打發統統人退了下去,心道這頓晚膳大抵又要白搭工夫了。
舒河曾經服侍自家主子都是得心應手,這時候服侍娘子還不是小菜一碟。三年來,雲陽固然刁蠻脾氣闡揚得淋漓儘致,這稚嫩的手腕,卻遠遠還不是舒河的敵手,隻一會兒工夫,雲陽已經在舒河兩手熟稔的遊走之下,夢周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