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嘿嘿，你可不曉得，蛇，可不是越大越短長，凡是成了精的蛇，那都是短小精乾，傳說白素貞便是一條小蛇，實在人也是一樣，人長得矮小肥胖了，並不見得冇有本領，就比如說我們倆……嘿嘿，閒話少說，這個金頂銀尾呀，就是一種小蛇，隻要尺把長，頭上有個金色的頂子，標緻極了，這類小傢夥，奇毒非常，你彆看它小，說不定有上百年的壽命了，要想解它的毒，就要費些工夫，最首要的，它如果暗藏在哪個角落裡，常常會三五個月不吃不動，專門等著有機遇了，猛地竄出來咬你一口……”

“啊？汽車？”阿混瞪大了小眼睛，一副摸不著腦筋的模樣，“先生，你們是……”

“行了行了，”臘黃臉的身後，一個穿戴黑衫的瘦猴兒，不耐煩地打斷阿混，操著公鴨嗓說：“賣藥的，你可真羅嗦，我問你，你們這蛇藥，甚麼蛇毒都能治嗎？”

“你彆管，記取，抓蛇就抓蛇，彆在內裡胡說八道。不然關進縲絏，殺頭。”

在鎮裡“賣桔子”的項先生和阿四，鎮靜地相互擊了一掌，阿四笑嗬嗬地說：“大功勝利，毒蛇計見效了。”

“等等，一會用汽車來接你們。”

“甚麼金頂銀尾？”

時候不大，從鎮外，走進三個穿便衣的人來。

這三人穿著整齊，徑直來到陳榆和阿混的蛇藥攤前麵，為首一個身材高大，臘黃臉的人拿起攤上的藥包看了一會，昂首問道：“兩位，你們會抓蛇嗎？”

阿混持續點頭晃腦地故弄玄虛，“先生，普通淺顯的蛇毒，蛇王散全都藥到病除，隻不過，碰到彆的的環境，比如金頂銀尾，就得另說了，當然了，那都是千年不遇的奇物了……”

他呼喊得嘴裡直冒白沫，“您買了我的蛇王散，大蛇小蛇全都管，蠍子馬蜂不消愁，蜘蛛蜈蚣繞著走，百口安康，壽命耽誤，蛇王散，是您的長命丹，蛇王散，是您的庇護傘。”

阿混說得有鼻子有眼，陳榆都差點被他給逗樂了。

“要提及金頂銀尾，那話可就長了，在好久好久之前，大抵有三萬五千年了吧……”阿混說到這裡，俄然那瘦猴衝他一瞪眼，“喂，賣藥的，你說話簡樸點，彆老羅嗦。”

陳榆盯著這個瘦猴兒，不曉得為甚麼，他一下就認定，此人必然就是早就聞名的袁猴子，肥胖剽悍，一臉惡相，再加上公鴨嗓兒，必然是他！阿誰用柳葉刀殺死了易大江的袁猴子，陳榆恨不能頓時跳起來，跟他比劃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