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看著薑槐,讚美的點點頭,對著宋延表示一下。宋延忙讓人去考證殷氏的筆跡。
堂上諸位見到這個仙童般的少年翩翩而來,都不由心中讚歎。九皇子兩次都是在夜裡見到薑墨言,本日再看這少年姣美靈秀的樣貌,也不由心中悄悄喜好。
崔佑道見薑墨言那張與童大蜜斯普通無二的臉,心中早已認定他的身份無疑,可還是不甘心的問道:“你說你是薑文濤的外孫,有何為證?”
崔佑道事前不曉得這些證據的內容,應對的非常狼狽。他抬起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又對著薑槐問道:“你說這些都是真憑實據,那你們當年為何不敢拿出來,現在卻又拿出來哄人?”
那函件,都是那薑文濤用心捏造的,意欲將本官拉上馬,他好藉機上位,九殿下賢明,千萬不成被這些東西利誘纔是。”
九皇子看著麵前的鬨劇,不動聲色。
上來幾個衙役,拉開薑樊通,將殷氏拖了出去。
崔佑道轉頭瞪視著阿誰已經被拖返來的殷氏,心中暗罵這個女人不頂用,留下這麼多禍端。何如他再瞪視也無用,那殷氏被打得狠了,現在神采泛著不普通的潮紅,眼神迷離浮泛,彷彿下一刻就要暈疇昔普通。
宋延此次是真不耐煩了,命令道:“把殷氏拖將出去,先弄醒了,再行刑。”
此時的殷氏直挺挺趴在地上,一張慘白的臉上毫無赤色,兩隻眼睛裡也渾沌一片。
薑槐早有籌辦,就等著這句話了。他頓時答覆道:“我家小主子早已經在堂外等待多時了。”
薑墨言脆生生的答覆道:“晚生薑默言,乃原工部尚書薑文濤的外孫,本日上堂,就是為我慘死的外祖一家伸冤而來。請大報酬晚生做主。”
崔佑道看這景象,本身再也坐不住了,向九皇子跪倒陳情道:“九殿下,此事乾係到崔某的身家性命,請容下官分辯一二。”
崔佑道把心中的火氣壓了又壓,才道:“就算你是薑文濤的外孫。可現現在有薑文濤的兒子薑樊通主持薑家,又那裡輪獲得你這個外人越俎代庖?”
宋延卻不容他們多鬨,抽出令簽,對擺佈衙役道:“將殷氏拖下去,先打二十大板。”
幾分鐘後,從內裡走進一個姣美的少年,十四五歲的年紀,身穿白袖藍衫,腰紮玉帶,一頭烏黑的髮絲被一根赤珠金絲束起,鵝臉桃腮,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堂上世人。
薑樊通也嚇得坐到地上,神采慘白。這個女人固然聒噪,卻也是他的母親,現在聽到她哭喊呼救,那裡能受得了,跪倒在堂上叩首不止,大聲為母親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