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說完這些,對著車內的火伴喝了一聲:“走,哥幾個喝酒去。”
方程直逼到劉度身前,曲啟聖更是半個身子都壓了過來,二人的臉上,都暴露一抹奸笑。
“哈哈,這個笨伯,想要用磚頭砸我們嗎,真是好笑!”車內的人,在劉度方纔撿起磚頭的時候便看到了,待到劉度籌辦扔的時候,猖獗的大笑起來。
“好來,三號桌兩隻羊腿,四斤家釀。”烤羊的師父反覆了一句曲啟聖的話,明顯他是對著廚房裡說的。
幾人最後也不知喝了多少,一人一斤家釀,又喝了一地的啤酒。
“嗯,必然。”方程曉得了那種痛的滋味,如何還敢再犯,忙不迭的承諾著。
“把褲子挽起來,脫掉襪子。”劉度半蹲在方程的身前,悄悄的說道。
他將盛著一隻羊腿的盤子推到劉度麵前:“劉度,先嚐嘗,看味道如何樣?”
“來,喝酒。”曲啟聖嚥下一塊肉,便拿起一瓶酒,也不消杯子倒,直接提著瓶子,就要與三人舉杯。
然後一刻不斷,連下三針,這才抬開端:“現在還疼嗎?”
看著方程腳麵上,那一塊紅腫的崛起,劉度悄悄的用手觸了觸,比四周的皮膚要熱上很多,並且發硬。
“我隻是會一點罷了。”劉度楚楚不幸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