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來兩隻羊腿,再來四斤家釀。”曲啟聖明顯對這裡非常的熟諳,他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便對著正在烤羊的師父大呼道。
看著麵前的兩隻羊腿,劉度食慾大動,一旁的方程倒是拿起一瓶上來的家釀,看著曲啟聖問道:“這酒如何連個標簽也冇有?”
四人都已經有了醉意,聽到方程大呼,便一起搖擺著看向他,曲啟聖笑著捶了他一拳:“方程,你小子又搞甚麼?”
他便把這兩隻羊腿再放到一個小的爐子上,又朝上撒了一些調料,幾次的烤了數遍,香氣四溢。
黑夜對於目力的影響很大,對劉度也是如此,不過藉著月光,他還是看清楚了阿誰紋著蠍子的臉,俄然一聲嘲笑:“想要幫人出頭嗎?那就得有點憬悟才行。”
那輛烏黑色的麪包車開疇昔以後,卻一個急刹車停下,自車窗內,伸出一隻紋著蠍子的大手,對著劉度豎起了一根中指。
幾人肆無顧忌的大笑著,策動車,就籌辦往前走,卻見那塊磚頭,帶著呼呼的風聲,便砸了過來。
方程用心感受了一下,那條腿隻要一種淡淡的麻脹感,卻感受不出一絲疼痛,頓時大喜:“劉度,想不到你另有這一手,真是讓人歎為觀之。”
曲啟聖說的好處所,倒是一家農家小院,還冇有進門,便遠遠的聞到了一股烤肉的香味,濃烈不散,惹人食慾大動。
“得了吧,就你那一套金針,代價可就不便宜,並且依我看,必然是古玩。”曲啟聖做為一個販子,有著靈敏的貿易察看力,隻看了一眼,便感受出那一套金針的分歧。
四人不但要了兩隻羊腿,還要了幾盤海鮮,在藍海這個本地都會,向來海鮮便是主食。
走出農家小舍,已經是淩晨一點多,幾人都喝酒很多,以是也都冇有開車,各自打的回家。
“得,不消誇我了,還要再喝幾付中藥,才氣完整治好。”劉度一邊說著,一邊將金針取下,插入針囊中:“不過這幾天,千萬不能再喝酒吃海鮮了。”
三人見他如此,也都棄了杯子不消,直接對著瓶子就喝開了。
隻見他自中間的桌子上拿起一把刀,行動非常諳練的切進全羊,不過半晌,便將兩隻金黃色的羊腿切了下來,滋滋的油,直往外冒。
此時曲啟聖與方程再看向劉度的眼神,那真就是崇拜加奇異。
“嗯,必然。”方程曉得了那種痛的滋味,如何還敢再犯,忙不迭的承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