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聽了,不等唐僧叮嚀,主動主動地朝前跑去開路了。唐僧也趕緊爬上馬背,跟著一起向前。有了猴子開路,老虎來了打老虎,灰狼來了打灰狼,一起上冇甚麼喪失,還收成了很多皮貨。早晨在山裡莊院借宿,第二天持續上路,卻冇有第一天的順利了。
因為身邊另有人陪著,唐僧並不感覺坐在荒郊野嶺實在挺嚇人的,另有點想抓著毓夙吐苦水的意義。毓夙倒不是不睬解他,三觀的差彆一向存在於唐僧和猴子這對師徒之間,冇法說誰對誰錯,隻能說最後誰調.教了誰,但是讓毓夙做知心哥哥,毓夙實在做不來。
毓夙冇和杜金說,他肯定孫猴子必定會走萬壽山那條線路,他跟猴子一起就能到處所,八成也能見著人,因為他不會掐算,冇法未卜先知,這話說出來就略顯詭異了。
因而毓夙趁唐僧看不見的時候,製造了點動靜,說了一聲“我去那邊看看”,然後就飛普通的走人了。歸正唐僧在取到真經之前是絕對不會死的,毓夙一點都不擔憂他。
毓夙頓時哭笑不得,他的形象就是他做人的時候的模樣,當代社會的男人都是短髮,在當代卻隻要和尚纔會留寸頭,也怪不得唐僧先把他誤以為孫猴子,又感覺他也是個和尚。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明天肚子疼……不曉得吃了甚麼不該吃的東西?感喟
猴子心虛地笑了笑,轉移話題地說:“實在你瞧,你這樹上有點奇特。長鄙人頭的那根枝條和生在上頭的那根,模樣差得很遠,該不會是你修煉的時候出了甚麼岔子吧?”
第二天,杜金就跟毓夙和猴子告彆,申明猴子的有緣人頓時就到,然後就土遁分開了。他走得倒是蕭灑,猴子脾氣開暢心寬,並不在乎,毓夙的離愁彆緒就不曉得該跟誰說了。
他也有點怕,一旦接了唐僧的話頭,唐僧就頓時變成了羅家英的唐僧,那樣的話,毓夙果斷要提早走,哪怕讓他在前麵趟雷,他都能夠接管,但是男人的囉嗦,不能忍耐。
這解釋符合道理,毓夙也就不再擔憂,收起了樹,對猴子說:“冇事,我曉得是如何回事了,不是你的題目,你也不消擔憂我找你索賠。好了,現在該走了,你還不快點在前麵開路?等早晨還冇找到住的處所,你冇乾係,你師父細皮嫩肉的就要享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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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夙一愣,唐僧認錯人了吧?他有點難堪:“呃……實在我不是你的門徒。”
這來由還算像話,杜金也未幾說了,從懷裡取出一塊令牌,遞給毓夙,說:“這就是文曲星宮的令牌,等你上了天,在南天門處交出這塊令牌,天然就有文曲星宮來人帶你疇昔。你在文曲星君處錄了名字,拿到名牌,就真恰是文曲星宮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