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持續支撐。
“我和您的觀點完整分歧。那篇文稿中,獨一能讓某些讀者們喜好……”說到這兒,林德拜爾微微垂下腦袋,看了看冇人去碰一碰的紙箱,接著又道:“……或者說,獨一能使讓《刊印數量增加表》上呈現一個標緻字兒的,確切是此中關於酷刑的描述……那些該死的酷刑……”
感謝大師一向以來的支撐。
這一次,不管是目光、神情、還是行動,林德拜爾都很完美地表現出了“非常感激”的含義。
“不但僅是很少。”林德拜爾咳嗽一下,清了清嗓子,道:“‘在朝官’先生的文稿中,關於科罰的內容,有整整八十一個單詞,再加上十三個標點標記!”
大衛將雙手撐到辦公桌的邊沿,將無辜的桌子搖得吱吱作響:“就這麼一點點不幸的單詞,就這麼幾個不幸的標點標記,您籌算讓我將它們均勻地塞進九萬五千個字的文稿中?這類連上帝都需求辛苦儘力的事情,您如何會想到讓我來完成?”
“哪?”
“是的,我曉得,我數它的時候和您一樣細心……彆的,我方纔又重新數了三遍。”
又過了整整0.0003秒後,利用著級彆更高的私密波長,批示官終究答覆了訊息:“敬愛的副官,叨教您在插手艦隊之前,曾經寫下了遺書嗎?”
“是的,這確切是我們的事情。”林德拜爾答覆的速率非常快,彷彿涓滴的遲緩,都會導致某種關於“主編是否能勝任職責”的思疑普通。
因而,主編先生咳嗽一下,從鼻子裡收回一個頗具意味的短音,道:“格雷斯/阿克海斯先生,並不是我想推辭本身的任務。但既然您也曾經是一名編輯,既然您也曾經看過天涯的樊籠,請諒解我很冒昧地發問一下:您感覺它最吸惹人的處所,是哪一點?”
在那一頁A4紙密密麻麻的單詞中,有幾行窄窄的筆墨,它的四周用玄色的筆跡畫了一個小小的圓圈。
格雷斯手中的鋼筆早已放下,他用手指敲著辦公桌,俄然道:“敬愛的主編先生,產生了這類事情後,我信賴您必然采納了某種辦法。”
格雷斯眉頭微微皺起,抬起手腕看了看,道:“您請說。”
不曉得是不是錯覺,林德拜爾感覺,格雷斯在答覆這句話的時候,那張儘是皺紋的臉上,彷彿略微多了一些不那麼鎮靜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