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手一揮,輕描淡寫地說道:“當然是拜鬼子所賜!這點傷,算不得甚麼,犯不著整天拿出來講,比起我們那些捐軀的戰友,也冇甚麼可抱怨的!這些帳,都記在鬼子身上,總有一天能討返來!”
山田大步走到晏軻身邊,對著一眾戰俘大聲說道:“這位燕子先生,是皇軍派來的辦理員,也是皇軍的朋友!你們有甚麼事,能夠籌議,不成對他不敬,更不成對他動粗!”
長髮戰俘朝晏軻拱了拱手,宏亮地說道:“蔡雄飛阿誰混蛋,前些年就帶著幾百號人投降了鬼子,當了漢奸,現在當上了二鬼子軍隊——‘興亞黃軍’的支隊司令,對了,這支二鬼子軍隊根基上都是我們三晉後輩的敗類,此中兩個當官的,一個是武儘英,一個是郭援!你可熟諳?”
明天是當月冠軍爭奪賽之一,幾名周冠軍下台相互比拚,但氣力差異還是比較大,很快就決出了當天的勝利者,前後有五名戰俘被打倒,拖出去扔到了台下。
“他孃的,野澤雄二這個小鬼子實在是太凶險了!”晏軻忍著身上的痛,暗罵不止。“大哥”現在已經能漸漸起床,見此景象,也是暗自點頭,痛心對長髮戰俘他們說道:“你們長長腦筋,可彆上了鬼子教唆誹謗的當!”
很明顯,如果他與長髮戰俘“走過場”普通打鬥,野澤雄二將認定之前對晏軻的圍毆就是演戲,能夠用“棍騙皇軍”的罪名定罪;而如果他與長髮戰俘儘力打鬥,將必有一傷,也是鬼子想看到的成果!
晏軻擦了一下鼻子,氣喘籲籲地說道:“中佐中間,這間宿舍裡的人太蠻橫了,我想歸去!”
晏軻體貼腸問道:“大哥和幾位兄弟為何受傷這麼重?”
如果不能告訴到廖百夏,那麼能聯絡沈一秋也行,但直覺奉告他:野澤雄二不會讓他與沈一秋見麵!
長髮戰俘也略顯不快地說道:“鬼子俄然把你送出去,隻會讓我們感覺你可疑,你現在倒思疑起我們來了?要說就說,不說拉倒!”
“大哥”的神采變得嚴厲起來:“內奸最為可愛,查出來可不妙手軟!不然會有更多的同道捐軀!你現在可有甚麼確實的線索了?”
不一會兒,野澤雄二帶著山田和幾名日本兵走了過來,晏軻臉上掛著彩,爬起來一瘸一拐地向野澤雄二迎去,口中喊道:“中佐中間,您終究來了!”
“大哥”哈哈一笑:“阿四,你不要能人所難,好了,是敵是友,幾天一過,自會分曉!”他挪了挪身子,將上半身又坐直了些,淺笑著對晏軻說:“燕子兄弟但是想分開這裡,回到本來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