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澤雄二分開後,晏軻又劈臉蓋臉地捱了一頓揍,這頓揍看起來有些健壯,要不是長髮戰俘攔著,晏軻當真有能夠受內傷。
“大哥”的神采變得嚴厲起來:“內奸最為可愛,查出來可不妙手軟!不然會有更多的同道捐軀!你現在可有甚麼確實的線索了?”
“大哥”俄然咳嗽了起來,很久才止住,然後對長髮戰俘說道:“阿四,這個你清楚,你來講吧。”
晏軻靈敏地發覺到長髮戰俘朝他使了個眼色,想必其也看出了鬼子險惡用心,便眉頭一皺,二話不說騰空就是連續串踢腳,這陣快速出腳令人目炫瞭亂,連山田也忍不住喝采,長髮戰俘躲閃不及,連連後退了好幾步才站穩。
長髮戰俘朝晏軻拱了拱手,宏亮地說道:“蔡雄飛阿誰混蛋,前些年就帶著幾百號人投降了鬼子,當了漢奸,現在當上了二鬼子軍隊——‘興亞黃軍’的支隊司令,對了,這支二鬼子軍隊根基上都是我們三晉後輩的敗類,此中兩個當官的,一個是武儘英,一個是郭援!你可熟諳?”
晏軻的腦中又閃現出野澤雄二辦公桌上消逝的泥人,但這又能申明甚麼題目呢?他並不能據此認定“鴨掌”就是內奸。何況,野澤雄二如此狡猾,不能解除他用心暴露馬腳,通過放“煙霧彈”來誤導本身。
長髮戰俘也略顯不快地說道:“鬼子俄然把你送出去,隻會讓我們感覺你可疑,你現在倒思疑起我們來了?要說就說,不說拉倒!”
晏軻當即會心,笑了起來。長髮戰俘也笑著對晏軻說道:“那就對不住兄弟了。”
“大哥”哈哈一笑:“阿四,你不要能人所難,好了,是敵是友,幾天一過,自會分曉!”他挪了挪身子,將上半身又坐直了些,淺笑著對晏軻說:“燕子兄弟但是想分開這裡,回到本來的宿舍?”
第二天一大早,晏軻剛出監舍的門就被長髮戰俘從背後放倒,隨後一群戰俘圍住他就是一通“群毆”,口中還罵道“漢奸”“嘍囉”等等,最後晏軻趴在地上不斷嗟歎,不遠處的日本兵聽到動靜,興高采烈地看起了熱烈,山田也聞訊趕了過來,看到晏軻捱揍,略一思考,回身就往回走。
野澤雄二停下腳步,嘴角暴露淺笑:“燕子先生,有何指教?”
晏軻看著山田似笑非笑的臉,俄然起了一個激靈——不好,這又是鬼子的一個騙局!
野澤雄二冷冷地高低掃視了晏軻一番:“一點皮外傷罷了,何足掛齒!我既然命令把你調到了這裡,又豈能朝令夕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