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媽和顧無雙都在正廳裡，顧無雙哭的短長，兩眼通紅，柳媽正在安撫他，說是已經找到了沈約了。可小瘦子真的見到顧寧遠抱著沈約出去，還是吃緊忙忙撲上去，揪住沈約的衣服。

顧無雙一臉震驚，冇想到這一茬。

顧寧遠還是穿戴本來的衣服，頂著大太陽找了一個下午，背後本來就儘是汗，返來的路上又讓沈約的眼淚把胸前淋濕了，到了沐浴的時候，更是渾身高低，滲入了水。

都像是一個夢。

他的語氣和順而耐煩，就像是蜜糖化成的水，一層一層的裹住了沈約全部下午，乃至這一天來都飄忽不定的心。內心本來是躊躇不安的，內裡又裹上了糖水，反而把痛苦襯的更加痛苦，叫他更加難以忍耐。

顧寧遠的行動一頓，翻開了被子，“冇甚麼乾係，以後洗一洗就好。”

沈約摟住他的脖子，軟軟的頭髮蹭著顧寧遠的下巴，不肯去床上，“我身上臟。”

“顧先生，”沈約偏過甚，說話時並不去看顧寧遠，恐怕本身悔怨，“你如何對我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