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戌時。”
唐飛羽見男人額上已是盜汗涔涔,哼笑道:“更彆提普通人怎能將時候記得如此清楚,張口就來?莫非你重新到尾都在唬我?”
“寅時五刻!”男人氣沖沖地伸手想拿錢,倒是抓了個空。
“如此,他日我們便登門去拜訪大王罷。”班姝掩了神情,朝他當真道:“我也未曾推測大王一向在找尋我們的下落,如果能相認,母親也能含笑地府了。”
那男人一看,眼神都直了,貪婪的目光黏在金子上,就差伸手來抓。
“再有,你們可重視到淩晨那男人腰間有枚木牌,上麵寫了個\'閔\'字。”
“甚麼媒人之約!”班卯拍了班顏一下,“早很多年都說了是個打趣,向來冇人當真過,就你小子瞎胡咧咧!”
“那你食完包子過了多久才病發的?”
待進了屋子,唐飛羽才與班姝班卯道:“今後若碰到這類地痞惡棍,差人先去尋我,若尋不到便截住他直接去辭曹那兒。非論那些人如何鬨騰,我們彆龜縮,不然一傳十十傳百,都說我們食肆東西有毒,哪另有人來買?”
這話說得四周人臊得慌,剛開端他們還真有點信了。
“……四個時候罷。”
“你題目恁是多,就辰時到巳時之間,哎呀我也記不清。”男人麵露不耐。
唐飛羽兩步衝上去,攔住男人的來路:“你跑甚麼?你來這鬨一番,不要點補償再走嗎?”
那男人自知討不了好,灰溜溜分開了商店。
班姝擺佈難堪地看著唐飛羽。
笑話,讓官府來判這類事情,頂多賠個藥錢算完,哪還能得這麼大塊金子?男人隻好縮回擊:“那你接著問。”
“唔,寅時五刻醒時另有犯病麼?”
“你寅時、寅時三刻醒來時――”
方纔還想來退包子的人頓時難堪極了,站在食肆門進步也不是退也不是。
十幾個包子餡全都被他吃下肚裡,他才擦淨嘴鬆了口氣:“我就在這裡當街坐著。若真如你所說,兩個時候後便當真病發了、腹痛了、上吐下瀉了,我將全部食肆都送給你,還搭你五兩金!”
緊接著就見班姝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點頭道:“不,如何會?我從未是以怨懟過表兄、啊不……是大王!”
隔日的包子他們不會再拿來賣,都是籌算切碎了拌進飼料喂家畜。
四周人已經發覺出他的不對勁了,紛繁掩麵接耳,神情奧妙。
而就在哪些退貨湊熱烈的人群前麵,先前還在嚷嚷包子有毒的男人卻貓了身子悄悄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