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獵奇極了，也不曉得這孩子擦去這一臉的粉以後，會暴露一張甚麼樣的容顏來。

“是五殿下。”老嬤嬤看了一眼，又趕快與蕭嫻道，“怕是去尋長安公主的，大女人忍一忍，莫要暴露端倪來。”

蕭嫻轉過甚來，依著端方，又怕被瞧出端倪，冇有直視李昀的臉，垂著視線道了謝。

蕭嫻伸脫手掌給陸培靜看，掌心一排紅色新月印。

拐了個彎，暴露半側容顏。

謝箏還感覺陸毓衍比五年前紮眼都雅多了呢。

謝箏驚奇，隻好硬著頭皮抬起視線，又照陸培靜說的，上前走近幾步。

長安公主急倉促過來，是與壽陽公主說道是非的，得空難堪旁人，亦不開口禁止。

主子是誰，老嬤嬤無需說透。

但是，能叫她阿誰沉穩又待人疏離的侄兒牽掛在心，又巴不得擺在眼皮子底下，還特特讓她幫著看顧得救，想來模樣是不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