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毓衍抬手,指尖在謝箏的額頭上悄悄一彈,道:“去問問詹嬤嬤,既然是個彆麵的嬤嬤,也許詹嬤嬤還記得她。”
真是同一小我,為甚麼會有兩個姓氏?她又為何會嫁入烏家,給五十多歲的烏老太爺當填房?
這事情,謝箏就真的不曉得了。
詹嬤嬤挑眉:“你說你!她那脾氣,宮裡多少人要給幾分顏麵?偏你連她名字都不記得!轉頭她去夏昭儀跟前說道幾句,有你受的!”
忙乎到入夜透了,尋到了很多田單地契,都是永正十三年間購入的,算起來,是安婦人居在鎮江的時候。
左不過是坐下來一起翻罷了,勞力總比勞心強。
“無妨。”陸毓衍說道。
陸毓衍回想了一番:“都是昭儀。”
謝箏撇了撇嘴:“這倒是希奇了,烏家,另有那鎮江的安婦人,都是端方重、又有錢,來源神奧秘秘的老婦人。”
婦人還認得他們,苦笑著搖了點頭:“姆媽這會兒也含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