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箏的手攥得緊緊的,掌心一排新月印,她渾然不覺,下認識問道:“林同知夫人呢?可還活著?”
陳如師進了書房,也不說話,把那封遺書遞給了陸毓衍。
這連續串的案子,看似告終,但應天府出了個接連殛斃無數性命、且幾近矇混過關了的同知,陳如師禦下不嚴的罪名已然是坐實了。
陳如師閉著眼睛揣摩著要如何讓陸毓衍高抬貴手,還冇想明白,就聽得一陣混亂腳步聲,展開眼睛,韓德慘白的一張臉呈現在了跟前。
同科進士,又是同親,在京中相遇,總會比其彆人更添幾分靠近感。
李三道一家都死了?
“呸!”陳如師做了幾個深呼吸,“行了,說吧,我聽著。”
在陸毓衍清查真凶之前,以李三道的死來告終統統。
“我們派去鎮江請李三道的衙役在半途上遇見了鎮江府來報信的,說是服毒他殺的,天亮時發明,就從速往舊都來報了,那李三道還留下了一封遺書,大人請看,就是這一封。”韓德說完,取出一封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