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站在殿中,氣勢洶洶罵了好久,罵得大臣們連頭都不敢抬,仿若被指名道姓的不是秦駿,而是他們本身一樣。
是以纔是查出來了最好,查不出來,觸怒了甚麼人,李昀也不會替陸毓衍出麵。
蜻蜓已經飛了起來,但水麵上的波紋卻一層又一層的,久久不散。
那些話語異化在一起,時而清楚,時而恍惚,獨一清楚穩定的是心跳聲。
謝箏聽到了心跳聲,不但僅是她的,另有陸毓衍的。
陸毓衍固然控住了她,但他冇用甚麼勁兒,謝箏若想推開他,也是輕而易舉的,可謝箏冇有動。
秦駿彷彿還冇有收到莊子出事的動靜,並無任何動靜,彷彿真的乖乖禁足普通。
事情太大,誰敢坦白擔擱,當日早朝就遞到了聖上麵前。
突得見她笑了,懸著的心才落下來。
他不擔憂抓不了秦駿,如此案情,聖上定然不會放過。
她想靠一會兒,一會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