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何家顛三倒四,如不然,房女人也不會……”
巧源又叮嚀了幾句,便不再提那些,引著謝箏回到前殿,穿過廡廊,能聞聲殿內主子們打馬吊的動靜。
“不說他,”另一人道,“姐姐不如說說,林駙馬冇了,長安公主還會不會再招駙馬?”
“真的要不可了?”
雖不是成心偷聽,但俄然聽了這麼一段,幾個宮女臉上都不多數雅,各自垂下了頭,擺出一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的模樣來。
“你彆勸我,真是糟心!”那女人氣得聲音裡都帶了哭腔,“甚麼叫做‘曹家的女人才氣配得上何家公子’,這是生生抽我們耳刮子!房幼琳死了,想讓我們去當填房?他何家也配?”
“就不該叫房幼琳曉得。”那女人歎聲,又道,“他這家這般無恥,還想給何懷喻找甚麼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