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蕭山兩眼,很有些無法,道:“蕭將軍不該再摻雜此事。”
蕭山這才點了點頭,應道:“那好,臣就等公主信號。”
司命那廝麵上暴露幾分難堪,乾笑兩聲,“我吃些掛落不要緊,我是為你焦急。你想啊,你這般逆天而行,必定要獲咎北海龍王敖順的,那四海龍王但是一家,獲咎一個北海,彆的三個也便就都獲咎了。”
我本想著叫他出麵誘白珂出營,可瞧他這般景象,隻怕到時不但不能幫手,還要好事的,因而就隻笑了笑,道:“此事心急不得,還需周到打算,細心安排。少君先把傷腳養好,然後去那義安公主府探一探海棠的環境,她這兩日如此循分,倒叫我心生不安。”
我重又躺下身去,迷迷瞪瞪睡了一會兒,再一睜眼,內裡天氣已是大亮。我腦筋另有些昏沉,強撐著起了床,方纔清算利索,織娘就來了,說柳少君已是出宮,前去義安公主府監督海棠去了。
“此事過分凶惡,臣既曉得了,不能不來。”蕭山笑了笑,又道:“再說這獾是臣從山裡捉來的,其脾氣習性臣最是體味,有臣跟著也更穩妥些。”
我便交代她道:“你先去營中,尋蕭山問一問白珂近況,他們同在一軍,許是曉得一些。我另派人去城外彆院看那百大哥獾,待明日一早,少君再去公主府後,我們便脫手!”
織娘從一旁過來,道:“蕭將軍存候心吧,奴婢會一向跟在公主身邊。”
我向他咧嘴笑笑,應道:“劃算!”
“哦?”我心機轉了一轉,又道:“如果真不礙事,那更要勞少君去監督海棠兩日,瞧一瞧她的景象,我們也好對那白珂動手。”
織娘已是忍不住去掐他,恨恨道:“說話!公主問你呢!你若捨不得你的兄弟情分,趁早講明白,就是冇了你,我們也一樣能殺那白珂!”
就這般深思了大半夜,直到天快明時我才睡下,不想才一閉眼,就又見著了司命那廝。
織娘應下出宮,不到中午,便就從蕭山那邊返來了,也捎來了白珂的動靜。
說完,便就叫織娘帶他下去歇息。
“就在此處。”我答。
“就是不罷休又能如何?”我反問他,“你們也是瞎子吃柿子――專撿那軟的捏。你們去找奎木狼啊,若不是他俄然冒出來,那龍大元帥又如何會兵得勝疆?我給你指條道,你領著那北海龍王去玉帝那告禦狀去吧。奎木狼但是擅自下界,這回又是乾與人間運道,可比前次搶個公主的罪惡大多了。這一告就準,罰他給老君燒半年火都是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