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為我的一句夢話找遍這天下的四大部洲,已是我千萬冇想到之事,又那裡對我有半點虧欠。縱是我再霸道在理,也不能拿此事怨他。我昂首,勉強向他笑笑,“這又不乾你的事,你說甚麼抱愧,應是我向你說感謝纔是。”
他定睛看我,沉聲道:“你說你叫奇葩,奇葩逸麗、淑質豔光的奇葩,是被人攝魂到寶象國,成了百花羞。”
“百花羞。”黃袍怪輕聲喚我。
然後一轉頭,就見他真吊死在你家房前麵了……
他看我兩眼,默了一默,才道:“我去找過了,四大部洲,哪處都冇有一個大夏國,也無在位的聖武天子。”
“佛家確有三千大千天下之說,此天下外另有無數天下,也各有四大部洲、九山八海,或許此中一處便有你說的國度。不過,”黃袍怪聲音平和,隱含歉意,又道:“彼非我才氣所及之處。”
我趴在桌上,越想越是絕望,待到厥後,終節製不住哭了起來。我幼時脾氣剛烈,最不喜墮淚抽泣,凡事寧肯流血,也不墮淚。也是是以,母親唯恐我剛烈易折,自小教誨我說人既內剛就要外柔,把我教的是撒嬌使軟無一不會,那眼淚更是說來就來,毫不含混。
而後連續幾天,黃袍怪再未呈現,而我因受打擊太大,也一向無精打采,每日裡隻趴在窗前的軟榻上昏昏欲睡。
黃袍怪不語,隻是悄悄看我。
“你去各處都找過了?”我一時也健忘了統統顧慮,隻又詰問道:“都冇有一個大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