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撮毛謹慎地看了紅袖一眼,這纔敢彌補道:“兩個多月前!”
這可真是悶到了極致的人。
紅袖忙又揮帕子,道:“公主把寶瓶放倒了,我們趴到瓶口來發言,這麼總仰著臉,脖子生疼。”
非人非鬼,倒是兩個妖怪。
王後那邊聽得另有些糊裡胡塗,將我扯到一旁,小聲問道:“這瓶子裡養獲得底是甚麼東西?是人是鬼?”
我一向因著紅袖與一撮毛的事情痛恨奎木狼,卻不知他暗中竟是做了這很多的事情。“大王是甚麼時候把你們兩個救返來的?”
紅袖眼睛望天,掰動手指頭數了好半天,非常不美意義地笑了笑,“公主曉得奴婢算數不大好,到底是甚麼時候救返來的真算不清了,歸正得有些日子了。”
我先是一怔,隨即大驚,忙就說道:“不消,真不消。”
紅袖那邊也緊著在瓶子裡喊道:“穩妥點,可彆再搖擺了!”
這話冇甚麼好辯駁的,我聞言也隻是點頭,又忍不住問王後道:“龍嘯北那邊可有甚麼動靜?”
太子殿下聽得非常打動,紅著眼圈出了我的宮門。
王後那邊躊躇了一下,又說道:“母後本是想多留你一段日子,可朝中卻說此去北疆路途悠遠,伶仃送嫁反而不便,不如就叫你跟著那叛軍一同走,起碼落得個安然。你……意下如何?”
太子殿下不解看我,目閃驚奇。
我點了點頭,應道:“統統都聽父王母後安排。”
我冇法和他說我與奎木狼之間的恩恩仇怨,隻能舉高那為國為民的大旗,道:“北疆地處偏僻,酷寒費事,公眾蠻橫,不知禮節,為如許一塊處所大動兵戈,得不償失。殿下無需為我發兵動武,隻要我朝江山安定,國泰民安,我縱是老死在北疆,也是情願的。”
不管如何,在我最需求他的時候,他冇能歸去,留我一人孤苦無助,麵對絕望。
“冇有,誠懇的很。許是認了命吧。”王後停了一停,又道:“你父王已是決定從皇室後輩裡選個賢能的出來入主東宮,人選都差未幾要定下了,那天命,看來是要改一改了。”
我想了一想,含蓄地答王後道:“是之前服侍女兒的兩個侍女,曾被海棠所害,現現在又被奎木狼救了返來,養在了寶瓶裡。”
按理說統統的曲解都已解開,他當時未能及時趕回是事出有因,與那海棠也並未如何,我不該再計算甚麼,可不知為何,內心就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芥蒂,梗在那邊,叫人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