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我還是清閒我的,綠籬還是哀怨她的。
“娘娘!您不能再使性子了!”
嘿!還彆說,隻要閉上了眼不去想我這副身材,那感受還真不錯!
同時又忍不住痛恨司命星君,如果給我安排的肉身是這太子該有多好。
綠籬卻說:“娘娘,太子殿下已經到了宮門外,您得快點了。”
他這一走,莫是綠籬,就是我也愣了,好半天賦緩過神來,再低頭見綠籬已是在我身邊跪下了,正仰著臉看著我,體貼腸喚:“娘娘……”
太子固然走了,但是菜卻還是得上,對著一桌子豐厚的好菜,我吃得很哈皮,一想早晨不消和個男人一起睡,臘八粥就又多喝了一碗。
實在,我一大老爺們挺煩整日裡穿紅戴綠的,可一想大過年的就應當圖個喜慶,因而便老誠懇實地換上了綠籬籌辦的大紅宮裙,然後內裡又披了間大紅大氅。
綠籬回了我一個淺笑,手上用力回握了我一下。
綠籬打斷我:“娘娘!您必須得去!”
我回過甚,見等待在殿外的東宮眾嬪妃,頓時麵前一亮,嗬!端的的千嬌百媚,各領風騷啊。
我終放下心來,隻放心腸在椅子上坐著,淡定地等著我那碗臘八粥,誰知齊晟卻俄然嘲笑了一聲,站起家來甩袖就走。
臘月初八,太子齊晟從江北大營返回盛都。
綠籬手上用力捏了我一把,我轉頭看她,她嘴角還帶著笑,然後又瞄了瞄殿中的齊晟一眼,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眼神。
“綠籬,我——”
又不放心腸問綠籬:“我今是穿定了紅了,太子不會穿一身綠來配我吧?”
我仰天長歎一聲,終究放棄。
綠籬的嘴角動了兩動,到底是冇能說出甚麼來。
我一怔,咂摸了咂摸才明白齊晟的意義,隻感覺腦門子一熱,差點罵出聲來,我一大老爺們,每天對著眼皮底下的波瀾澎湃過日子都熬住了,至於對你等不及嗎?
我忍不住也跟著笑了,輕聲說道:“傻丫頭,大過年的,就該多笑笑。”
日子就在這半是明麗半是傷中過著,直到正月十五元宵節那天,綠籬才終究一掃臉上哀怨之色,從早上起來就開端翻箱倒櫃地給我找晚宴上要用的穿戴,我見她忙得歡暢,便也不忍心剝奪她的這點興趣,便跟著她在我身上臉上捯飭。
嚇!難不成我偷看她沐浴被人發明瞭?
齊晟倒是動也不動,雙手仍張著,隻冷酷地說道:“換衣。”
我從人縫中找綠籬:“綠籬,我——”
扶著綠籬的手邁出殿門的時候,我突又想起我那被打斷了無數次的話,因而轉頭看看綠籬,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