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群情之聲愈發鼎沸,謝玨也不由為之一震,他目光如電,指向那白布包裹的擔架,驚問道:“那…… 那死者,竟是景妍?”
百官心領神會,早朝的議程如平常普通有條不紊地推動著。
此言一出,文德殿內刹時嘩然,百官們交頭接耳,竊保私語之聲此起彼伏:“誥命夫人入宮不穿富麗的褕翟之服,卻身著素衣,想必是蒙冤已久,苦不堪言呐。”
謝玨據理力圖:“千真萬確,當時是在太後宮中,皇祖母與七弟皆在場。那景家女處心積慮,想要利用兒臣喝下,詭計藉此機遇懷上皇嗣!”
謝玨心中明白,本身深陷一場經心策劃的詭計當中,氣憤與無法交叉。
他瞋目而視,目光如炬,直射向謝玨:“可有此事?”
帝王微微抬手,聲音雖沉穩卻也透著幾分怠倦:“眾卿平身。”
婦人再次雙膝跪地,哭得肝腸寸斷:“臣婦乃仁華殿大學士景潘之妻,懇請陛下寬恕臣婦的不敬之罪。本日臣婦冒死進諫,實是要狀告太子殿下恃貴而驕、草菅性命!”
謝玨心中憤激難平,冷哼一聲:“欲加上罪,何患無辭?兒臣冤枉!”
淵帝看著麵前的婦人,總感覺麵龐有些熟諳,便和聲問道:“你姓甚名誰?有何事要向朕啟奏?”
淵帝神采驟變,他深知,登聞鼓絕非平常百姓可隨便敲響,凡是敲響此鼓之人,必然是有驚天委曲,身為一國之君,是不成能坐視不睬的。
淵帝聽聞,龍顏大怒,猛地一拍禦案:“朕聽聞那夏家女才德兼備,可謂閨閣典範。昨日東宮未曾將側妃迎入,朕原覺得是身材抱恙,本日卻聽聞竟是你逼迫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