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坤元道:“你等我們好久了?”
“我不管!”劉青驀地向前數步,猖獗大呼,“我的天一毫不能白死,我纔不管誰對誰錯,總之我要他償命……”
劉坤元白目一軒,嘿笑問道:“哦,是何隱情,你說來聽聽。”
劉坤元白眉一軒,道:“這些我不管,我隻知我的外孫死了。”
劉坤元橫眉冷視玉長寧,冷冷道:“一個棄徒罷了,多冠一個罪名又如何。”
星樓三聖見狀也暗覺這事情不當,劉坤元眸子一轉,輕歎一聲,緩緩道:“各位師侄,此次之事,錯儘在我,其間事了,我自會去餐風飲露檯麵壁百年,隻是這罪名之事,確是為保我清閒穀的名譽,何況,李阡陌反出本門,如果讓他神通有成,必會返來尋仇,這番罪名加在他身上,阻他修行之路,也是為我清閒穀作想,你們莫要曲解了。”
方宇軒轉頭看向劉坤元,劉坤元恰好也看著他,二人四目相對,多年前的舊事不由湧上二人的心頭,方宇軒心頭再次酸楚,眼中閃過一道淚光,稍縱即逝,感喟一聲:“罷了,此事本座不管了,你們愛如何便如何!”說罷袍袖一甩,大步走出了輝月殿。
“是!”執刑弟子齊聲領命,說罷便欲上前收押劉青,李雲相倉猝伸手禁止住,大呼道:“等等,穀主,我有話說。”
方宇軒嘴角一揚,冷然道:“本座倒是方纔落空了一個師兄,這份肉痛又有誰來諒解?”
劉坤元冷哼一聲,道:“你幼年浮滑之時,也冇少肇事端,哪次不是我去幫你揩屁股,當時你怎地不說我是非不分?”
方宇軒轉頭望向劉青,麵色陰沉,過得半晌,才沉聲說道:“她玩弄言術,挑弄是非,逼得原師弟師徒反出清閒穀,害的原師弟自爆生命之輪而亡,這罪惡算不算大?”
方宇軒見他言行輕鬆,渾冇有半點悔過之心,心中隱有肝火,何如劉坤元是他授業恩師,他也不便怒焰相向,隻得強壓肝火,冷然道:“李阡陌殺人一事,他並冇有錯誤,是李天一挑釁在先……”
他大賢威勢開釋而出,那四個執刑弟子那裡抵擋得住,紛繁放手,被他氣勢迫得連連後退。
方宇軒道:“師尊有所不知,此事另有隱情,劉青佳耦定未與你申明。”
李雲相聞言語塞,搜腸刮肚也未尋得隻言片語,隻得輕歎一聲,低垂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