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哈哈一笑:“妙哉,當浮一明白也。”
獨占蕭遙拍掌笑道:“說得好,能彈出如此琴韻的女子,纔有這等不俗之言。誰說紅粉相妒,我看那才子愛才子,紅顏惜紅顏纔是。
謝醒思聞言倒是點頭:“蕭夫人當世才女,想來蘇女人也以見她為榮,隻是淺顯女子若要登上花魁的畫舫,怕是不當。”
他衝楚韻如一拱手:“一曲琴音動月湖的容夫人,另有”又伸手往艙外一指:“那位風韻絕世美女人。”
蕭遙大笑道:“謝公子恭維人的本領也更加高超了,你有浩繁明師,偏要管我這才入門的輕功說高超。”
謝醒思這時也回過神來,在一旁相陪談笑,且飲且談,倒也經心。
謝醒思笑道:“容兄從未聽過濟州花魁蘇意娘嗎?”
蕭遙笑道:“不敢不敢,我不過謝府小小客卿罷了。方纔無禮衝犯夫人,就此自罰三杯,覺得賠罪。”說著自斟三杯,連連飲儘,悠然一笑,意態蕭灑。
楚韻如竟不敢對他托大,襝衽見禮。
楚韻如訝然問:“你們說的莫非是個青樓中的絕世美人。”
容若笑道:“謝公子過分量心了,大師是朋友,何必總這般客氣,公子珍惜我夫人的清譽,唯恐有損,這一片心胸,我們如何會不明白。”
謝醒思笑著先容:“這位是我的老友蕭遙蕭公子,這位是容若公子與容夫人。”
謝醒思擊案輕吟:“不知是哪個做的打油詩,早已傳遍大江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