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煙看著他笑一笑:“既然一個女兒家出去不太合適,那加上你一個男人,也就夠了吧!”
豔紅樓的老鴇笑得滿臉生花地趕過來迎客,可一看清來的這一男一女,倒是一愣。
其他女人們也一迭連聲地說:“我去幫您多拿幾壺酒。”
容若大笑著走了出去,俄然間感覺,就連這青樓風塵之地的人,都變得非常敬愛起來了。
她淺笑著掃了房中的四五個女子一眼,笑盈盈一揮手:“你們玩你們的,當我不在好了。”
蕭遠嘲笑起來:“你還曉得甚麼叫丈夫,那你懂不懂為婦之道,懂不懂甚麼叫賢德?”
柳非煙底子不聽她持續說下去,已是順著她手指的方向,一掠而起,躍上二樓,在她指的房門外,一抬腳,狠狠踹下去。
容若又不好用力甩開她,一時躊躇,竟被她拉得直入豔紅樓。
看著這二人,一迭連聲的請字讓步出去,容若一把拉住因為過分活力而手足冰冷、滿身發木的蕭遠進了房,用力把門關上。
“天曉得有甚麼不乾不淨的事,前次不是還被甚麼人劫到男娼館了嗎?”
“乾甚麼?我來找我將來的丈夫啊!”柳非煙的眉毛挑了一挑,漸漸地踱了出來。
就算蕭遠是都城貴公子,濟州城的人,最怕的畢竟還是柳非煙。
“這女人真大膽。”
直到這時,驚呆了的豔紅樓角落中,纔有人忍不住竊保私語。
蕭遠嘲笑聲聲:“她給了你甚麼好處,你這般為她說話?這女子嬌縱率性,我看著就討厭,要我娶她?你也想得太快意了。”
門裡四五個斑斕女子紛繁驚叫起來,有人站起來張望,有人跳起來往屋角躲,有人直接就往房裡獨一的男人──蕭遠懷裡縮。
她說得倒是風雅,可她柳大蜜斯瞪著眼在中間盯著,一隻手還摸著她那把已經亮出來的柳葉刀,多大膽的女人,還能放縱談笑,還敢持續往蕭遠懷裡鑽?
蕭遠夙來放浪荒淫,在風塵酒色之地,還從未曾受過這類報酬,當場氣得神采發白。
她們當然愛金子,可誰能不更愛本身的性命?
“你乾甚麼?”蕭遠忿忿甩開他的手。
“甚麼?”容若還冇回過味來,柳非煙已伸手扯了他往裡去。
容若一躍上樓,一伸手,推開彆的一扇門,驚得房內正在喝酒玩耍的一對男女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