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這位釋天師弟資質尚好,未習術法便能在這循環道中消磨半日風景,實在不易,雖未看出此中玄機,今後容嶽師兄你多加教誨也便是了。”
老衲新塔,灰塵各歸。殘葉推開門,看著那抹淺灰色的身影拜彆,他端起地上的粥抿了一口,微微一笑,滿院的枯草便有了些許朝氣。
釋天覺得雷電乃是這循環道中的一部分,本身毫無神通內力,剛好藉助其能力破陣,如此便萬無一失,卻忘了雷火陣的存在,因而在循環道消逝後,便自顧自的向前走去,涓滴不顧天上雷霆落下。
“容嶽師兄莫不是在等雷火陣?”那位年青和尚臉上有幾分焦炙神采看著不遠處雷光若隱若現,想要安慰,卻又礙於職非難以插手,隻合十道,“罷了,罷了,隻是這循環道加雷火陣,怕是會讓此子起碼丟掉半條命,唉,師兄執意,師弟便告彆了。”不待容嶽發話,那年青和尚便化作一道白練向山下某一院中飛去。
容嶽冷哼一聲,看著不遠出雷聲漸起,心中更是果斷了此番“試煉”,一則是師尊之命,二則便是想要看看這位小師弟有多少本事。上清寺自從三百年前,便門人希少,但個個身負絕學、曆經磨難,如果連這雷火陣都冇法逃脫,他日如何保護上清威名?
(十二)二難並而一儲存
在看到釋天發揮北鬥陣藉助雷霆之威破循環道後,山林中有一人微微點頭,撚了撚手中巨大的琉璃佛珠,容嶽在樹冠之上眉頭舒展,眼中倒是賞識之色,又有幾分可惜,剛要伸手收回雷火陣的陣樞寶貝雷火罩,彷彿想起了甚麼,緩緩閉上了雙眼,持續看著遠方,那座金碧光輝的大殿。
二十年來,讀經釋義居多,熬煉筋骨反而少一些,出了灑掃做飯,竟是消磨光陰了,釋天在雷火陣和循環道中感受體力逐步透支,彷彿這雷電成心識普通,跟著本身挪動......跟著本身挪動......釋天如釋重負,燦然一笑,擺開身形,學著陣書中的北鬥陣法,腳掌朝著相反的方向持續踏了七七四十九下,跟著他每次身影落下,都有隨之而來的驚雷在落腳處驀地劈下,足足四十九道驚雷落在了背後的石子路上,轟然間,門路逆轉,縮地成寸,統統歸於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