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標兵隊是雄師的耳目,個個都是妙手,最善翻山越嶺,偵察敵情,就連父親也說,這廝腦袋不如何靈光,技藝倒是了得。”李嗣興也忙替他誇獎道。
軍隊集結結束,李定國一身甲冑,眺望眾將,正欲上前主持開赴典禮,太子俄然靠前,低聲問道:“晉王感覺孤有幾分勝算?”
熊逸飛也知此番來不討喜,要不是大帥命他給太子殿下賠罪,說甚麼他也不會來,吃飽的撐得,白挨一身臭罵。
雄鷹展翅需求一根根羽翼,而朱慈煊則要聚沙成塔。
三日瞬息而至,演武場上,旗號飛揚,掛著“李”字的大幡到處可見,隱天蔽日,低低的鼓譟之聲堆積而來,竟然震人耳膜,朱慈煊等人立於高台上,底下是密密麻麻的兜鍪甲士,一眼望不見絕頂。
當然,他的考量遠不止於此,實際逼著他必須尋覓很多的可用之人,特彆是在眼下這個關頭的時候,歸根結底,皇圖霸業是靠數以萬計的人壘起來。
兩今後,滇緬邊疆,一萬多人在盤山門路上艱钜前行,何如途徑太窄,行軍速率極慢,他們被拉成了一條數千米長的“長龍”,要想完整通過那條密道,恐怕還要耗上幾日。
一聽這話,熊逸飛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李嗣興也趕快上馬,俯身握拳,替他告饒道:“太子,這廝固然以下犯上,對殿下大不敬,而看在他屢立軍功,留有大用的份上,就罰他吃五十軍仗,末將願親身行刑,料他屁股著花下次定然不敢再犯!”李嗣興不知太子是假怒,真嚇出了一身盜汗。
朱慈煊望瞭望遠處,嘿嘿一笑,旋即道:“密道的方位已經告訴了部將,你應當大抵曉得,不過,入口處已經被袒護上了,入夜之前,你如果能先彆人找到密道,孤就赦你無罪,除此以外,另有重賞,記著,不要希冀錦衣親兵會奉告你。”
“然,孤此行就是要帶給他們但願,讓他們曉得天佑大明,煌煌不滅,更要讓他們曉得,將來的日子必現在好過萬倍。”
“熊亦飛?熊如何飛?”朱慈煊大笑一聲,隨即道:“起來吧,既然晉王都恕你無罪,孤也不跟你計算了。”說完後,又瞧了瞧此人,略微一頓又道:“極刑可赦,活罪不能免,要想活命,就得拿出真本領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