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話不說,熊逸飛跨上馬就飛奔而去,惹得李嗣興也瞠目結舌,這熊猴子常日極懶,除了大帥的話誰也不聽,公然也是個惜命的主兒。
“餓個三天...這算是懲罰?”王有德撇撇嘴啐道,嫌著獎懲輕了,朱慈煊倒是盯著這位猴子模樣的將領打量了一番,俄然忍俊不由,也曉得這個嘴上冇把門的主兒,內心便不跟他計算,不過,也不能太讓他好過,總得略施小懲一番,免得不長記性下次再犯,遂用心嗔道:“那好,李嗣興,四周哪一處豺狼出冇的多?就把他扔那。”
朱慈煊搓了搓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猴子模樣的人,固然長的鄙陋的些,卻有一技之長。
李定國沉默無語,半天後,衝朱慈煊抱了抱拳,擦身上前。
“你就是那熊猴子?”
幾個月前,朱慈煊還不是這麼想的,冇體係,冇bug,冇有肉眼可見的金手指,連特麼妞兒都冇有,活脫脫一個光桿司令,“魔怔”狀況的朱慈煊每天都在懺悔:真是給穿越者丟臉了!
一聽這話,熊逸飛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李嗣興也趕快上馬,俯身握拳,替他告饒道:“太子,這廝固然以下犯上,對殿下大不敬,而看在他屢立軍功,留有大用的份上,就罰他吃五十軍仗,末將願親身行刑,料他屁股著花下次定然不敢再犯!”李嗣興不知太子是假怒,真嚇出了一身盜汗。
兩今後,滇緬邊疆,一萬多人在盤山門路上艱钜前行,何如途徑太窄,行軍速率極慢,他們被拉成了一條數千米長的“長龍”,要想完整通過那條密道,恐怕還要耗上幾日。
朱慈煊跨馬走在人群後半段,身前傳來了王有德的聲音。
“主子,主子!”
“太子爺,太子爺。”來人恰是那標兵校尉熊逸飛,剛一照麵,王有德便甚是不喜,滿臉嫌惡的說道:“幸得李將軍寬恕,這廝大難不死,怎還敢前來?”想是還在為多日前的遭受為耿耿於懷。
朱慈煊望瞭望遠處,嘿嘿一笑,旋即道:“密道的方位已經告訴了部將,你應當大抵曉得,不過,入口處已經被袒護上了,入夜之前,你如果能先彆人找到密道,孤就赦你無罪,除此以外,另有重賞,記著,不要希冀錦衣親兵會奉告你。”
雄鷹展翅需求一根根羽翼,而朱慈煊則要聚沙成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