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煊搓了搓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猴子模樣的人,固然長的鄙陋的些,卻有一技之長。
“當真!”朱慈煊點頭。
“太子爺,太子爺。”來人恰是那標兵校尉熊逸飛,剛一照麵,王有德便甚是不喜,滿臉嫌惡的說道:“幸得李將軍寬恕,這廝大難不死,怎還敢前來?”想是還在為多日前的遭受為耿耿於懷。
三日瞬息而至,演武場上,旗號飛揚,掛著“李”字的大幡到處可見,隱天蔽日,低低的鼓譟之聲堆積而來,竟然震人耳膜,朱慈煊等人立於高台上,底下是密密麻麻的兜鍪甲士,一眼望不見絕頂。
朱慈煊望瞭望遠處,嘿嘿一笑,旋即道:“密道的方位已經告訴了部將,你應當大抵曉得,不過,入口處已經被袒護上了,入夜之前,你如果能先彆人找到密道,孤就赦你無罪,除此以外,另有重賞,記著,不要希冀錦衣親兵會奉告你。”
但是,朱慈煊終究還是竄改了,竄改的啟事很簡樸:他是人,有活下去的慾望,並且,不必任何人少多少。
“熊亦飛?熊如何飛?”朱慈煊大笑一聲,隨即道:“起來吧,既然晉王都恕你無罪,孤也不跟你計算了。”說完後,又瞧了瞧此人,略微一頓又道:“極刑可赦,活罪不能免,要想活命,就得拿出真本領來。”
幾個月前,朱慈煊還不是這麼想的,冇體係,冇bug,冇有肉眼可見的金手指,連特麼妞兒都冇有,活脫脫一個光桿司令,“魔怔”狀況的朱慈煊每天都在懺悔:真是給穿越者丟臉了!
正想著,身後又傳來了一陣馬蹄聲。
“你就是那熊猴子?”
“此人行事莽撞,殿下請息怒。”
熊亦飛被折騰的一驚一乍。
朱慈煊當然清楚這些,問不出李定國甚麼,也不強求了,轉而沉聲道:“孤內心清楚,晉王是不大情願冒然入緬的,但除了這一條路,另有彆的路可走嗎?”大明太子幽幽的歎了一口氣,“江山淪亡,皇明飄搖,晉王部下的兵卒一天比一天少,我方纔問有幾分勝算時,晉王頓了一刹,想想也是在躊躇,連你都尚且如此,晉王部下的兵卒又會如何想?孤說一句實在話,大明能存與否,全賴晉王一人,如不置死地於後生,那纔是真正的複國有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