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去一使儘吃奶之力,總算把棺蓋推開一道縫,然後用斧柄撬。跟著霹雷一聲,棺蓋被撬翻,張去一機警地今後彈退兩步,手電往棺內照去。
血屍厲吼一聲,抓住獐眉男的脖子一扯,頓時連皮帶肉撕下一塊。張去一愕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倉猝乘機哈腰撥出斧頭,對著血屍腦袋猛掄,直到稀爛才停手。
腳步聲停了,那玩意彷彿在石棺的另一側站定,隻聽到一種古怪的撕扯聲。
“爺爺!”張去一脫口而出。
門洞前麵公然是墓室,一樣是一副石棺和一隻死貓,張去連續走了四間墓室,環境均一模一樣,不由迷惑了,這處古墓的範圍起碼是公候級,不過佈局也太奇特了。
“這傢夥叫老鼠,刑老九讓他在內裡望風的,如何也出去了?”老道走過了來。
老道微愕,抬手微遮停止照的強光:“小一?”
張去一不由翻了個白眼:“得,你老就彆裝了,就你現在這模型,把鬍子捋掉也冇半點高人風采,還是留著忽悠那些老邁媽吧!”
亮光鮮然吸引了石棺另一邊那玩意,奇特的撕扯聲俄然停了,氛圍徒然詭異起來。
正在此時,俄然麵前一花,門洞前麵竟飆出一道黑影,張去一倉猝舉起斧頭。那道黑影明顯也被張去一嚇了一跳,猛地刹住腳站定,竟是個穿戴襤褸道袍的糟老頭,披髮亂須,描述極其狼狽。
這時,全部墓室俄然大亮,隻見一名頭戴礦燈的傢夥探頭探腦地走了出去,這貨身材矮小,生得獐眉鼠目,竟然是之前偷襲瘦子那人。
墓室前麵另有一個門洞,彷彿通往彆的墓室,既來之則安之,張去一決定出來一探究竟。彆的,剛纔從刑老九嘴裡套出,爺爺已經逃脫,說不定就躲在某處,得把他找出來。
冇了腦袋的血屍確切不動了,不過獐眉男喉嚨處鮮血狂湧,明顯也活不了了。
墓室內孤零零地擺放著一口石棺,蓋子已經翻開了一半,明顯被人挪動過,張去一謹慎翼翼地走疇昔,發明內裡躺著一副骸骨,不由暗鬆了口氣,幸虧不是大粽子。
“謹慎,那玩意冇那麼輕易死。”老道大呼。
張去一望著那行觸目驚心的血足跡,內心不由打起退堂鼓,以本身目前的本領,碰到血屍怕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