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鳴“唉”地一聲,歎了口氣,站起家來,來回踱了幾步,似是如有所思,一手摸須一手靠背,沉凝半晌,轉過身來,道:“實不相瞞,典某故意要撤除水淙這廝,隻是不曉得五位少俠心中是否有這設法,敢是不敢。如果不敢,我即便說出了關押水少俠父母地點,水少俠自也無能為力,隻要白白看著的份。對了,差點健忘說了,劉少俠父母,也被關在阿誰處所。”
隻聽隋承誌道:“這事既然本村中大家曉得,為甚麼我去問鄰居和親戚時,他們都說不曉得呢?”
水若寒心中想到爹媽,問道:“我爹爹媽媽被你帶進了水府,卻被關在了那裡?”典鳴一聽,笑道:“這話水少俠即便不問,我也要奉告於你曉得。”頓了一頓,道:“那日,典某奉水幫主之命,請水少俠進府,水少俠不從,典某隻好依著水幫主號令,捉了你爹爹媽媽去,那日所為,實在是逼不得以,想來水少俠曉得此中啟事,也不見怪我了。”水若寒急道:“我不怪你,隻要曉得我爹爹媽媽現下安好?人在那裡?”典鳴道:“這個天然,他們吵嘴,我不曉得,不過,我曉得他們人在何方。”水若寒問道:“卻在那裡?”典鳴道:“那日我將水少俠爹媽交給水幫主後,他就帶著他們去了。典某心中也體貼這事,隻不知被關在哪了。厥後,顛末我多日明察暗訪,終究探得了他們被關地點,隻是……”說到個“隻是”,就住嘴不說了。
水若寒聽在耳中,典鳴口中所述內容,大部分與爹爹所說不異,隻是此中觸及到典鳴使壞調撥水淙,又打傷駱峰和花雕等情,卻又有所不符,礙於典鳴人在麵前,一時不便挑明,眉頭一皺,思路萬千。
花弄影連甩手臂,隻覺手上痠麻,使不出半分力來,身子一軟,已坐回了原位。
隋承誌聽了他這話,便不再問了。過了半晌,典鳴道:“五位少俠,可還要聽典某持續說下去?”五人均是不語。典鳴便道:“幫中兄弟曉得水幫主毒死了前任幫主隋九天後,大為憤恚,駱駝子駱峰,花胡蝶花雕,二人便夜闖水府,想要將他暗害,替隋幫主報仇。唉,隻可惜功虧於愧,被水幫主知覺,將二人打了出去,在野生傷時,卻在半夜裡連同老婆一起被人暗害了。這此中的原因,我不說,你們定也能猜到是誰所為了罷。”說著,連連感喟。
典鳴“嘿嘿”笑道:“隋少俠有所不知了,那日水幫主宴請各位的當口,典某出去了趟,你們可知典某乾甚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