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鬥雞眼者破口罵道:“他奶奶的,甚麼犯人不犯人的,還不是那狗賊馮平弄出來的事!要不是咱兄弟二人一片忠心,隻道他是非清楚,能明辨忠奸的話,又豈有本日了局,成了階下囚,這一關,便愣是被他給活生生得關了整整十年!唉!”說到這兒,心生感慨,不由又是唉聲感喟,憤恨不已。
水若寒道:“這兩名犯人,你可認得?”
劉武揚既是拋刀脫手,心中難受,不忍多看寶刀一眼,也不想多看那兩名犯人一眼,心中有恨,更是冷“哼”一聲,彆過甚去,不作理睬。
劉武揚聞言,頓時大感錯愕,不由“啊”地一聲,喊了出來,愣愣反問道:“他真能做得人證?”
那粗眉者冷冷的道:“是非嘴馮藩,我兄弟二人尊敬你,才叫你一聲馮管家,如果不客氣些,憑你一慣裡的低三下四風格,背後說人是非、說三道四行動,彆說是跟你客氣了,便是上前一刀‘哢嚓’了你,實也並不為過!以是,你若見機,還是乖乖把嘴閉了,彆再說話形同放屁普通,薰臭得緊!”
馮藩“哼”了一聲,扭轉頭去,不再睬他,恭身向水若寒道:“啟稟幫主,這事部屬想起來了,白虎使手上的這把寶刀,本來確切並非是張成的‘追命刀’,而是他的‘紫金寒刀’。”邊說邊伸出左手食指,指了指那趴著的粗眉者,心急之下,一時語塞,竟是連他的名字也報不上來了。
馮藩也不轉頭,說道:“部屬認得。”
那鬥雞眼者見著他已起家,也便跟著爬將起家來,靠近他身邊,抬眼望著刀子,哈哈笑道:“大哥,拜彆十年的寶刀終究又回入到你的手中了!當真是可喜可賀啊!”目睹那粗眉者隻顧大笑不止,直不睬他,心中實在替他歡暢,也便陪在他身邊,跟著應和,哈哈哈哈,大笑起來。
馮藩一聽,心頭頓時也來火氣,仇恨二人,心中雖是明知他二人自從比年服食幫內密藥“奇香抑經散”後,四肢乏力,體內功力運轉不開,已同廢人普通,毫無威脅,隻是一來,畢竟顧忌他二人十年前的高強武功,故意遁藏,不讓他們侵犯於本身;二來,還是出於好挑釁是非,故意要在豪傑五虎麵前使壞,仰仗本身措告彆動,於不經意間,教唆了他們相互之間的乾係,直要豪傑五虎在不知情的環境下冒然動手,將他二人殺死,如此這般,他們唾罵本身的這番莽撞行動,也算有人替他報了仇了,雖非他親手所殺,畢竟是被他一張短長的嘴巴給說死的,說到底,還是他嘴上生得這張天下無敵的嘴巴最為短長,最是鋒利的兵器,竟能將死的說成是活的,將活的說成是死的。想到本身嘴巴短長之處,心中直是好不對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