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武揚聞言,頓時大感錯愕,不由“啊”地一聲,喊了出來,愣愣反問道:“他真能做得人證?”
水若寒“恩”地一聲,點了點頭,目視聚義廳大門外頭,朗聲說道:“馮管家,請出去發言!”
那粗眉者恐怕劉武揚故意不將寶刀償還於他,竟自要將寶刀占為己有,獨吞了事,心下焦心,心急如焚,眼望劉武揚,眼神中充滿了期盼神采,倉猝大聲嚷道:“你若肯將寶刀償還於我,我與我兄弟二人便定然信賴了你等先前所說一應話語,如有所問,必定答覆,毫不坦白,毫不棍騙,如果不然,即使你等威脅利誘,各式造作,我兄弟二人也是定然不會信賴你等說話,上你等大當,便是寧肯被你等當場殺了,來個乾脆,一了百了,痛快一些,也是非要一硬到底,不死不休不成的了!”
馮藩既入廳內,快步走近水若寒,恭身說道:“幫主呼喊部屬前來。不知有何叮嚀?”
那鬥雞眼者見劉武揚遲遲不交還寶刀給他大哥,心中不平氣起來,大聲罵道:“他奶奶的,證據都有了,你還不還我大哥寶刀,如此這般,當真是故意要掠取我大哥的寶刀了,那我們還多說個屁的鳥話,多談個毛的鳥事啊!”
馮藩低垂著腦袋,一對眸子子偷偷向上翻翻白眼,瞧了瞧水若寒臉上神采。又瞧了瞧劉武揚臉上神采,脖子彎彎,微微動動,又緩慢地瞧了瞧駱花隋三人臉上神采,躊躇一會兒,遊移著隻不作答。
水若寒聞聲,“恩”地一聲,緩緩點了點頭,和聲說道:“馮管家既是做得個證人,都已是出言這般說了,那想來,這事便當真是如此的了!”側頭向劉武揚道:“四哥,歸正這把寶刀本來也不是你的物事,你便做個認情,還了他罷!好嗎?”
馮藩也不轉頭,說道:“部屬認得。”
水若寒道:“他們說,白虎使手上拿著的寶刀,不是張成的‘追命刀’。而是他們的‘紫金寒刀’,你早前與他們瞭解,能做得個見證,為他們做證人,來證明此事,那我來問你,他們說的這事,但是失實?”
那粗眉者斜眼望瞭望劉武揚手中寶刀,心中思潮湧動,思路起伏,腦筋緩慢轉動間,隻是不肯就此放棄這把寶刀,等閒擺盪心中動機。腦筋冒死轉動之下,腦海當中俄然一亮,竟是讓他想到了甚麼,從速說道:“馮府管家馮藩與我兄弟二人有舊,曾一同同事於馮平,早在十年之前,他常常見我出入馮府帶此寶刀,故而,他能夠出來做小我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