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這一看。但見二人已在麵前,一人哈哈笑道:“大哥,三哥,五弟,你們可真安閒啊!另有辰光睡覺!我和二哥可實在累壞了。到現在,還餓著肚子哪!二哥,你說,是嗎?”
劉武揚倒是衝他笑笑,態度不冷不熱,顯得並非特彆待見。
隋承誌和水若寒二人聞聲,相視一望,咧嘴笑笑。
劉武揚瞧他傻樣敬愛,嗬嗬笑笑,道:“大哥,既然冇睡醒,那便接著睡罷!我和二哥先用飯去!”側頭向花弄影道:“二哥,走!”見花弄影點頭承諾,二人回身,向聚義廳大門外走去,三步兩步,已然走到門口,跨過門檻,出了大門。
隋承誌笑道:“安然返來便好!瞧你們身上出得這一身汗,連衣服都濕透了。還能穿嗎?從速先去洗上個澡,將身子弄潔淨了,換上一身新衣服,吃過飯後,再返來這兒罷!”
水若寒道:“免禮!”心中嘀咕:他不是去接待一眾頭領了麼?倒是來這兒何為?轉念俄然想到一事,心中一驚,暗道:莫非有變?心中想到山賊頭領能夠又要造反一事,心驚之下,趕快問道:“可有何事?”
當下耳入耳見隋承誌說出這番話來,劉武揚笑道:“我和二哥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三歲小孩,這事天然理睬得,還用你教嗎?二哥,是也不是?”
他這些溜鬚拍馬、恭維阿諛的話,太湖幫中一眾頭領可謂:“大家會說,個個會道。”水若寒多日來聽很多了,早已見怪不怪,司空見慣,聽得耳朵都要生出老繭來了,當下又是聽到這些話,心中非常不耐,眉頭不免微皺,說道:“你到底要說甚麼?”
這時候,三人彆離坐了一把皋比交椅,那皋比乃是幾十年的陳年東北皋比,實是上等皋比,更有白虎之皮,當世罕見,貴重之處,可想而知,皮革早已風乾多年,顛末加工後,通體分外柔嫩,身子倚靠在上麵,彆提有多溫馨安閒了,固然時價夏季,氣候很熱,但聚義廳四下裡均是堆放了很多大塊冰塊,冰冷之氣不住披收回來,溢滿了全部聚義廳,將廳中溫度直是降得很低,故而,三人雖是身著毛軟皋比之上,還是不覺體熱,反而在此冰冷溫度之下,更是感覺恰好合適。
另一人“嘿嘿”一笑,“恩”地一聲,點了點頭。
馮藩聽他這般說了,心中有底,也便順水推舟,說道:“部屬跟從馮平多年,一向從馮府管家乾到了現在的縹緲山莊大總管,他雖從未有虐待過部屬,還大大有恩於部屬,可謂:‘當世恩公,再生父母。’但是,他的為人卑鄙無恥,一貫風格奸邪可愛,部屬看在眼裡,實是恨在內心,頻頻親目睹他乾下不潔淨活動,心中憤恚,直是欲殺之而後快,可畢竟他當時正在風頭上,手握太湖幫大權,又是部屬頭領,部屬位卑言輕,手無縛雞之力,即使故意治他,也是冇那本領,是以,一向忍氣吞聲,忍辱負重,臨時活著,隻待機會成熟,再行乘機而動,這般一等,也便一向苟活到了現在,尋不著機會,下不到手。”說到這兒,臉現義憤填膺之色,做出一副咬牙切齒狀,顯得非常仇恨,既而,故意感慨,竟是俄然“唉”地一聲,長長歎了口氣,道:“現下好了,幫主與護幫四虎使出麵,終究將他們這一夥兒能人給一鍋兒端了,通統給清算了個掉,這般所為,實是大快民氣,大得民氣,部屬多年來的一樁苦衷,便是如許了了,佩服佩服之心,怎能不由衷得生收回來,怎能不佩服於幫主,另有護幫四虎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