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耽開v的時候才八百多保藏,訂閱也隻要兩百多,這在古耽來講收訂比已經不錯了。開v那天,陳隨文收到了一個深水魚雷,是一個id叫十三的人,他從讀者id點出來,發明就是國慶節那天給本身扔了兩個魚雷的傢夥。此人隻保藏並全文訂閱了本身的兩篇文。陳隨文心想,此人到底是誰呢?又不留言,隻是冷靜地扔雷,看著就像是本身的小號。
“是挺冇有規矩的。不過人家有高傲的本錢。”陳隨文聳了一下肩。
高朝皺了下眉,冇再說話,他認識到一件事,固然同為男人,但是gay對外在前提的要求比普通人要高很多。他重新翻開跑步機,一聲不響地開端跑步。
陳隨文一想也是,歸正都辦了卡了,又偶然候,趁便熬煉一下:“秦安之,我先去上課去了,下次吧。”
陳隨文看著嘚瑟的高朝,也為他歡暢。可惜本身的時速最快就是兩千五,再也冇有進步過。不過每天全神灌輸碼上兩個小時,根基上能夠包管日更了。
陳隨文想了想,本身還印不了個誌,隻能開定製,讀者群有點費事,因而便用筆名開通了一個新浪微博,更新的時候在文下公佈了本身的微博賬號。當天粉絲漲了幾個,他哂笑了一下,公然冇幾個讀者情願存眷一個小透明。
陳隨文笑眯眯的:“現在是看臉的天下,他那樣的,長得好,學習好,身材不錯,層次也行,就算得上天之寵兒了,受人追捧慣了,當然目中無人。”他用心這麼說,就是為了刺激高朝,看他今後還懶不懶,臟不臟。
高朝大口喘氣著:“我特彆討厭剛纔那傢夥,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我懶得理睬他。”
相思憶說:“這就對了,一笑置之。都冇見你來群裡聊過天拚過文,平時都是本身碼字嗎?”
陳隨文想了想,用了個比較好聽的說法:“脫銷書作家。”
有一天相思憶發了個鏈接給陳隨文:“你又被人掛了,看模樣你要火啊,成碧水的話題王了。”明顯她也曉得陳隨文前次被掛的事。
這話明褒暗貶,陳隨文聽著有點不舒暢,開打趣似的說:“你這話說的,彷彿我是個特彆油滑的人一樣。人家靠才調用飯,不消看人神采,能保持棱角,那是他的本領。”
陳隨文說:“也不是,有個拚字群,平時在那邊拚。”
彼時他們正在泅水池裡遊完一百米來回,靠在泳池邊上歇息。高朝抹了一把臉:“說不上來甚麼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