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冇跟她說我在專職寫文,她覺得我還在上班。”高朝說。
固然辦了健身卡,陳隨文也冇有多少時候去,靠近年底,他事情忙,放工到家都到八|九點了,就算不加班,也要抓緊時候碼字,隻要不加班的週末,會和高朝一起去健身房熬煉一下。秦安之在工大讀研,平時忙著做嘗試,彆的另有兼職,也非常忙,兩人半個月裡冇碰上過一回。他約過陳隨文,陳隨文都冇時候。倒是高朝和秦安之在泳池裡碰上過兩回,秦安之想跟他打號召,他都視而不見扭過甚去了。
這話明褒暗貶,陳隨文聽著有點不舒暢,開打趣似的說:“你這話說的,彷彿我是個特彆油滑的人一樣。人家靠才調用飯,不消看人神采,能保持棱角,那是他的本領。”
他服從了相思憶的建議,在舊文裡推了一下新文,結果是有的,但不是很較著,隻漲了兩百來個收,這申明大部分看現耽的讀者是不看古耽的。上榜之前,他的保藏是三百多,排在編推第二位,這如果現耽的,能入前五都要靠運氣,申明古耽確切比現耽冷。
“是挺冇有規矩的。不過人家有高傲的本錢。”陳隨文聳了一下肩。
相思憶說:“這就對了,一笑置之。都冇見你來群裡聊過天拚過文,平時都是本身碼字嗎?”
秦安之笑笑:“進入社會後,這類棱角清楚的人還真未幾了,真是很可貴。難為你跟他還這麼聊得來。”
陳隨文有些愣:“不是123言情直接發貨嗎?你要署名的話,我該如何操縱?”
高朝當冇瞥見對方的手,回身就走。秦安之難堪地摸摸鼻子,彷彿要抹去上麵的灰:“我那裡獲咎他了嗎?”
“是嗎?看不出來,一點文藝性都冇有,說你是我另有點信賴。真是人不成貌相。”秦安之說。
秦安之驚奇地看著高朝的背影:“他是乾甚麼的?”
陳隨文擺擺手:“我不必然偶然候,平時上班很忙,不消特地約我。”
陳隨文點開一看,倒冇有很直白地掛他,題目是“我甚麼時候也能獲得編編的看重就好了”,主題內容說某些人不管有甚麼黑汗青,不管是不是新人,隻要編輯真愛你,好榜還是上。前幾樓回貼有人說猜到樓主說的是誰了;又有人說一頭霧水,這麼點資訊就能猜到是誰,到底是誰啊;然後有人指路*強推;很快就有人掛出了雁回春歸的名字。樓下的人從陳隨文的筆名被掛出來起就開端進犯樓主和樓裡掛人的層主,說人作者冇刷分冇抄襲,憑甚麼要被掛牆頭,紅眼病得治。並且指責聲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