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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母端著藥碗站在世人身後聽了個完整,她當即想到了新婚那晚梁邵大口大口吐血的模樣,內心如挖心撓肺般難受,雙手節製不住的一顫,藥碗哐噹一聲落在地上碎了。
聽到聲音,陳冰兒後背一寒,快速把鍋裡的熱水舀到木桶裡,然後喘著粗氣疾步送到隔壁去。
全部存候的過程非常平和,世人看著謝斐清冷的神采,也不敢多加難堪,不過半個時候兩人就回了院子。
陳冰兒精力受創嚴峻,梁母砸開房門時她正在閉目養神,梁母現在內心恨毒了她,再看她一副享用的模樣,肝火叢生,兩步上前一把抓住陳冰兒的頭髮就往地上拖,嘴裡罵道:“彆人家都是媳婦兒服侍婆婆,你倒好,還真會享用!我家邵兒娶你可不是讓你當官夫人的,太陽都曬到屁股了,還不快起來乾活!”
陳冰兒對梁母的叫罵聲彷彿習覺得常普通,一臉麻痹的忙活著。
就在這時,隔壁配房裡傳出了梁邵不耐煩的大喊聲:“大早上吵甚麼吵,煩不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