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俄然記起了剛來都城時兒子說陳冰兒父母雙亡的事來,內心驚奇起來,一雙眼睛狠狠的瞪著陳冰兒,冷聲道:“不,你不能進我梁家門,你這個喪門星,我決不答應你禍害我梁家!”
聽到聲音,陳冰兒後背一寒,快速把鍋裡的熱水舀到木桶裡,然後喘著粗氣疾步送到隔壁去。
“就是字麵上的意義,你個天煞孤星,離我兒子遠一些,現在就清算你的東西給我滾!”梁母指著房門口,盯著陳冰兒的臉惡狠狠道。
就在這時,隔壁配房裡傳出了梁邵不耐煩的大喊聲:“大早上吵甚麼吵,煩不煩啊!”
全部存候的過程非常平和,世人看著謝斐清冷的神采,也不敢多加難堪,不過半個時候兩人就回了院子。
接下來息雯在謝王府的日子是越來越甜美落拓,而一街之隔的梁府倒是另一番氣象了。
折騰到半夜,滿室旖旎,混亂的床鋪上,息雯累得睡了疇昔,謝斐披上外套,隨口叮嚀了句讓人換床鋪,然後抱著她就去裡間洗濯了,待他們返來時床鋪已經換好了。
吃過早膳後,謝斐牽著息雯的手去前廳存候,順帶熟諳一下家中的各房族親。
“娘,娘!您這是如何了?”陳冰兒本就頭痛,頭皮被這麼一拉,一股顫栗直竄上腦袋,她倉猝用手捂住頭,嘴裡焦心的說道。
可惜好景不長,謝斐和息雯大婚那日,八人抬花轎繞城一週,顛末梁府門前時非常熱烈,府裡很多丫環婆子都跑去圍觀了,她們嘰嘰喳喳的在門口提及了皇上本欲將安平公主賜婚本身兒子,恰好梁邵鬼迷了心竅,抗旨也要娶陳冰兒,又提及了梁邵新婚被打是因為陳冰兒妒忌,偷跑出新房去找兒子,兒子哄她時說了句安平公主是藥罐子,剛好被去世子聞聲了,從而導致前麵一係列的事情。
兩人相擁著睡了疇昔,第二日一早,天還冇亮息雯就醒了。
陳冰兒頭暈目炫,內心噁心的欲吐,驀地聞聲梁母陰沉森的話語,身子一顫抖,內心升起無窮驚駭,麵色死白的看著梁母,強忍著不適支吾道:“娘……你這是,這是甚麼意義?”
等她燒好水、做好飯,隔壁院子就傳來了梁母的聲音:“死丫頭,你如何還冇把水端過來啊,明天是不是偷懶起晚了?”
梁父自從梁邵偷跑去參軍後,在族中的威望就降落了很多,族中人都嘲笑他教子無方,使得他丟儘了麵子,最後他憤然從旁支中過繼一個孩子培養起來,至於梁邵,梁父直接就當冇有過他了。